“這兩天長能耐了是吧?敢跟我叫板了,也敢發脾氣飆車了,還敢撒謊糊弄警察了。最近打得不夠疼屁股癢癢了是不是?!”
厲聲呵斥,劈開了頭頂的空氣。
林曼肩膀一抖,往前倒去,抱住男人的大腿,“不是不是!我錯了,我錯了,主人。”
她現在有了經驗:主動認錯,外加肢體上的打蛇上棍,給足了男人面子,一般都能讓自己屁股相對少吃些苦頭。
“幾處錯,該打多少下?”程嘉煜捏住林曼的下巴,讓她抬頭,眼神直視。
林曼立刻露出一種流浪小動物的可憐神情,“你答應過我的,每個錯誤最多打十下。”
男人氣笑,出口陰森,“這方面你記性倒是好,可‘換車道要查盲點’這麽個小事你算算我說過多少遍了,怎麽還記不住呢?”
伴著話音,“啪”一巴掌已經重重地扇在了林曼一側的大腿上。
她哼唧了一聲,撇嘴,卻不敢抱怨,把頭埋在他膝間。
“好~”,溫熱的手掌摩挲上林曼的頭頂,“那就一個錯誤十下,你自己報個總數。”
“超速十下,跟警察撒謊十下,和主人頂嘴十下,一共三十下。”
林曼小聲囁嚅。
“隻算今天的量啊,這麽會耍小心眼?”
臉頰一側被拍了兩下,不是扇打,但也絕對超過了愛撫的力度。
證明程嘉煜對她的回答並不滿意。
林曼抬頭,眼角拉出一個潮濕的哀憐弧度,“還有……昨天和主人冷戰十下,前天不聽主人指揮十下……”
“一共呢?”
“五十下。”
反正也躲不過去了,她想著“早死早超生”,乾脆舒緩了僵硬的肢體,軟綿綿地靠在程嘉煜腿上。
男人在她頭頂敲了一下,“把鞋和褲子都脫了,自己爬上來,請罰!”
林曼磨磨蹭蹭了半天,還是無計可施,只能乖乖脫了褲子,趴在程嘉煜腿上,捂著臉道,“我不該和主人慪氣、頂嘴、冷戰,也不該超速駕駛,更不該對警察撒謊。請……請主人懲罰。”
鐵板一樣的巴掌“劈裡啪啦”地落了下來,甩在只剩內褲裹著的兩瓣小肉團上。
小人兒支支吾吾地開始報數,卻被程嘉煜叫停,“現在是熱身,幫你把神經調動起來,不算在總數裡,不用報數。”
“啊?不算呀?”林曼撇著小嘴:那就是說現在不管揍多少下都是白挨。
程嘉煜呵了一聲,“巴掌是獎賞。該罰你的時候怎麽能用你最喜歡的方式呢?不找個能震懾住你的工具來一頓,你能長記性?!”
“啪啪啪——”又是一連串掌摑。
光是“熱身”,林曼已經被打得踢騰起小腿,“主人……主人,熱身的話,您不用那麽大力氣,省著點兒勁兒,別累著……”
聽聽聽聽,這小聰明還一套一套的!打著怕他受累的旗號,連敬詞都用上了!
男人又氣又笑,“行,我看熱身你也熱夠了。咱們上真家夥吧!”
順手從身側的座位上抄起來一樣東西,“啪”一下悶響,重重地砸在臀腿交界。
“現在開始,報數!”
林曼根本沒看見他拿過來個啥,就被第一下抽得飆出了眼淚,報數聲立刻帶上了鼻音,“嗚嗚嗚,一。”
啪——啪——啪——啪——
程嘉煜手起手落,不緊不慢,速度不快,節奏均勻,但每一下都是實實在在的力道。
……
內褲邊緣顯露出來的皮膚很快通紅起來。
他見如此,乾脆直接拽下來那片布料,把裡面已經緋色一片的軟肉通通晾了出來。
手裡握著的工具繼續不間斷地抽打在林曼的翹臀上。
火辣的接觸好似槳板的面積,可鈍痛的余韻又像是厚重的戒尺。
是嶄新的疼痛水平,帶著唬人的威懾力量。
這是個什麽鬼工具啊?!以前為什麽沒有注意到他在車裡藏了這麽個危險的玩意兒?!
層層疊疊的炙燙翻上來,疼得林曼抓緊了程嘉煜的褲子布料,小腳開始在空中亂蹬。
鬧騰的動靜太大了,被抓住,往腳心上敲了兩下,又立刻痛到蜷成一團,不敢再動。
打打停停,中間還是給她留了喘息調整的時間。
五十下懲戒終於圓滿完成,只剩下哭紅的小臉和揍紅的屁股。
小孩兒抽噎著保證,今後一定好好聽話、小心開車,再不鬥氣、再不撒謊。
家長聽到了滿意的答覆,放下了手裡的“凶器”,已然掛上了和氣的微笑,伸手把人摟過來,一面在滾熱的臀肉上拍拍揉揉,一面往懷裡的臉蛋上親親哄哄,嘴上卻還不忘教育:
“我教你學車,跟駕校他們讓你考駕照重點不一樣。我不在乎你倒庫進不去,平趴做不好,精神集中、安全駕駛才最重要。你想想,萬一真的不小心撞了車,你受傷了,最心疼的人該是誰啊?”
林曼哭得迷迷糊糊,摟著程嘉煜的脖子,把臉埋進他肩窩,“我知道了,謝謝主人。那……那你明天還教我嗎?”
程嘉煜正彎下腰給她穿褲子、系鞋帶,聽見便起身一笑,“不罵我是專製法西斯啦?不跟我分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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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曼有點兒不好意思地搖搖頭。
唇上落下一吻。
“我就說嘛,沒有什麽問題是一頓板子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兩頓。”
程嘉煜抱著林曼下車,走到前排,再重新坐進去,給她系好安全帶。
小人兒腦子裡靈光一閃,忽然想起來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啊,主人,你剛才用的是什麽工具啊?好疼啊!太嚇人了。以後不用了行不行?”
程嘉煜笑得促狹,“哦,那可是你自己挑的呢,我只是臨時起意拿過來,沒想到還挺好用!”
她挑的?她什麽時候挑的?為什麽不記得!
林曼疑惑地轉去看後排,入眼之景分外清晰:
她和程嘉煜前一天去亞洲文化節,自己一眼就看上的那個實木壽司托盤,此時正靜悄悄地躺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