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內只剩下兩人後，女孩子仍是站在那裏，不敢亂動，頭壓的很低、很低，“梁總，我來幫你服務。”
這裏的姑娘在嶸城是出了名的臉蛋嬌、活好，以前梁啓越是這裏的常客，這段時間他確實很久沒來，然此時他卻半點衝動都沒有，只是朝她擡手，“過來，坐這裏。”
“是。”
女孩怯生生的走過去，坐到男人身邊，頭依舊壓的很低。
梁啓越眯眸看她，“把頭擡起來，這樣可不好玩。”
“梁總，我不算很漂亮。”至少在這個銀座裏，她真的算不上樣貌出衆的姑娘，這裏漂亮的姑娘實在太多，比比皆是。
梁啓越靠近身後的沙發，慵懶一笑，醉眼矇矓的瞬間，他優雅開口，“我點你就因爲你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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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臉嗎？”女人明顯一怔，緩緩擡起頭來，眼神裏也透着一股堅韌，“是因爲我的臉讓梁總想到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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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聰明。”梁啓越笑着誇讚，“讓我想起一個很讓我厭惡的女人。”
卻也特別的女人。
女孩不懂這話，也不需要懂，來這裏的男人就是消遣的，而她們就是消遣的工具，工具是不需要有任何思想的，只要服從就行。
想到剛纔媽媽桑離開前的話，女孩伸出蔥白手指撥動頸項間的盤扣，很快外面的月牙色旗袍脫下，落到了腳邊，此時女孩幾近赤裸。
白皙無暇的肌膚在燈光下閃着光暈……
漂亮的有點晃眼。
梁啓越伸手撫過她白嫩纖弱的肩頭，“你的皮膚很漂亮，就像瓷器一樣。”
女孩畢竟是第一次真正服侍客人，所以還是有點害怕，她雙手攥緊，“梁總，您喜歡什麼方式，我都可以配合。”
“……”
很長一段時間裏，男人都沒有說話，僅是仰躺在同一個位置看着那張很相似的側顏。
“梁總……”
女孩受不了這樣長久的沉默，終於主動說道：“梁總，如果你不想動，那就我來好了。”
說着，她便側身過來，伸手主動去碰觸男人的皮帶扣，那金屬冰冷的觸感，撓人心癢。
拉扯間，男人突然伸手摁住她的手，“不用，今天沒心情，你陪我聊會天就行。”
“……”女孩尷尬縮回手，“梁總，您想聊什麼？”
“如果你被一個男人**，並且還懷了他的孩子，你會……愛上他嗎？”
這樣一個問題，梁啓越不清楚自己爲何要這麼問，就是想知道如果換成別的女人會怎麼做。
“那個男的很有錢嗎？”這是女孩第一個反應，“如果有錢又帥，孩子都有了，那就只能將就過了，我覺得沒什麼。”
“沒什麼？”
男人突然輕笑出聲，更是擡腿將坐在沙發上的女人踹下去，“滾！你也是個賤人1
女孩嚇得連衣服都不敢穿，就哭着跑出包廂。
梁啓越此時更加煩悶，拿過桌上的酒瓶，對着嘴狠狠往肚子裏灌……
腦子裏卻揮散不去她的身影，明明他愛的不是她。
他愛的是雨竹纔對。
從兜裏掏出手機，模糊着雙眼撥通了一個電話，“陶飛，我在銀座，你來接我。”
“梁啓越，你打錯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