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安侯得知真相 1000珠加更

發佈時間: 2024-10-22 09:3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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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男人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深深陷進肥嫩的奶團裡,像揉著綿軟的大白麵團子。
五指一收緊,滿捧的乳肉便從他指縫間溢出來,頂端那顆嫣紅硬挺的乳尖顫巍巍抖動著。
兩人的性器仍緊貼在一起,但方才好不容易入了個頭,如今又被滑溜溜的淫液擠得滑了出去。
李康寧羞得臉上快滴出血來,可又忍不住主動拱起腰肢迎蹭,小屁股左右前後搖晃著。
她覺得自己的身子好像壞掉了,被眼前這可惡的男人弄壞了!
她抬眸凶巴巴地瞪了男人一眼。
可落在裴翊之眼底,她這滿含情欲的柔媚嬌態卻是讓他心頭一蕩漾。
他又情不自禁在少女的唇上纏綿地啄了幾下,親吻了還不夠,又用大舌舔她軟嫩的唇瓣。
“小屄很濕了,寧寧試試往下坐,看能不能吞下去……”他沉悶的聲音帶著幾分誘哄的語氣。
“我不會……”李康寧一臉茫然,無助地向男人求助。
“用手掰開小屄,屁股往下坐……”裴翊之緩聲教她。
李康寧還從沒乾過這種羞人的動作,頓時心跳如擂鼓,難為情極了。
可偏生又像被他蠱惑了一樣,忍不住按照他的指示辦。
她白嫩纖細的玉手朝下,並捏住兩瓣濕漉漉的戶肉分別朝左右掰開。
白嫩肥軟的饅頭屄便露出了嫣紅濕軟的穴口,一縮一縮的,頃刻間又吐出一股亮晶晶的蜜露。
裴翊之雙眸愈發猩紅了幾分,恨不得提槍狠狠貫穿搗弄,卻又強忍著並沒任何動作。
他將那根朝上挺立到直貼腹肌的粗硬雞巴扶正,“寧寧乖,坐下來,用小屄往下套住雞巴。”
李康寧一時雙腿發顫,懸在半空的小屁股支撐不住了,身子驟然往下一墜——
“咕嘰”一聲,竟將男人的肉棍整根吞了下去。
“啊……好脹嗚嗚……”少女嬌軀亂顫,本就環著男人脖子的雙臂愈發纏緊了幾分。
緊致逼仄的花徑被徹底填滿,平坦的小腹也霎時鼓起一個硬硬的包塊。
整根肉莖被溫熱濕潤的穴肉緊緊包裹著,又如無數張小嘴嘬吮著棒身,裴翊之爽快到魂飛天外。
他低喘著笑道:“寧寧別心急,都給你,我渾身上下全都是你的。”
可李康寧壓根沒留心聽他的話。
她的下頷抵在男人寬闊的肩頭,嬌喘籲籲,眼角不斷滑落生理淚水。
沒得到她的回應,裴翊之便托著她肥白的臀肉“啪啪啪”抽送起來,搗得汁水飛濺。
他的薄唇溫柔地在少女的臉頰和櫻唇流連,偏生胯下的性器肏乾得極凶悍,像在鑿牆打樁似的。
律動起來時周身精壯結實的肌肉隨之賁張,青筋暴起。
“嗚嗚……”李康寧哭得梨花帶雨。
她隻覺自己仿佛要被他肏穿肏透了。
洶湧快感蔓延至全身,乃至指尖都酥酥麻麻的,她粉唇微張無意識地溢出嚶嚀聲。
女上男下的姿勢入得極深,碩大的龜頭死死抵住她敏感的花心碾撞,她爽快到幾乎失聲了。
尤其方才為了裝睡她沒來得及睡前小解,這會子小腹墜脹得厲害,比以往更酥麻了幾分。
“裴,裴翊之,我要……小解,放我下去……”李康寧忽然哽咽著喊他。
“什麽?”同樣沉溺情潮中的男人一時沒聽清。
李康寧還以為他故意逗自己呢,隻好換成另一種不文雅的說法——
“我要尿尿,放我下去尿尿!”
裴翊之這會聽清了,出乎意料的,他竟生出一種隱秘的刺激與快慰。
身下抽插的力道愈發凶狠了幾分,大開大合,直進直出,搗得穴內抽搐不止。
“啊……輕一點,我要尿出來了……”
李康寧整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嗚嗚,求求你,放我下去尿尿……”
她胸前兩隻雪白渾圓的奶子被撞得上下左右起伏搖晃,直晃花了男人的眼。
“好寧寧,尿出來罷……”裴翊之不住地在她耳邊低吼。
急抽猛送數百下,少女白嫩的花阜和戶肉都被撞得發紅發腫。
放眼看去,泥濘不堪的穴口被撐成一個圓孔,可憐兮兮的,一縮一張含吐著猙獰的大雞巴。
李康寧哭得稀裡嘩啦的,覺得他是天底下最壞的人了。
她尿急得厲害,都央求他了,他還越來越亢奮!
裴翊之見她這般委屈哀憐,心裡好似被錐子釘了下。
他也不敢再逗她了,當即抱著她下了床。
他邊走邊聳腰貫穿緊致的小穴,一路走到寢房另一側的淨房內,直到恭桶前才停下腳步。
裴翊之將懷中的少女翻了個身,換成把尿的姿勢。
兩人相連處仍緊緊嵌合著,肉貼肉“啵”地旋轉了一圈。
裴翊之單手托著她,另一手按揉少女的下腹催尿。
李康寧被刺激得渾身直打顫,不一會兒便尿眼一松——
“嘩啦啦”的水聲傾瀉而出,飛濺得到處都是。
裴翊之又重重貫穿了幾下,便悶哼著將腫大到駭人的肉刃拔出。
濃稠的白漿“滋滋”噴射在少女肥嫩渾圓的小屁股上。
精水又混合著透明滑膩的蜜液流淌了一地。
裴翊之又將人翻了過來面對面抱著,俯首親昵地吻了吻少女的發頂,隨即便朝浴間的方向走去。

與此同時,淮安侯正趁著夜深,鬼鬼祟祟地出了門,袖中還揣著張一千兩的銀票。
他連車馬都不敢乘坐,獨自一人步行前往城西。
直到錦衣衛指揮使的宅邸門前,他才停了下來。
他打算求錦衣衛指揮使高抬貴手,早日放兒子禹瑾出來……

錦衣衛指揮使的宅邸門外,淮安侯躊躇良久。
他心中仿佛有個天平,兩端不斷搖擺。
送了錢也未必有用,他真的要把整整一千兩送出去嗎?
初冬的深夜,淮安侯凍得微微發抖,嘴唇和臉色都蒼白。
一千兩銀子,於鍾鳴鼎食的公侯世家而言自然只是九牛一毛。
可淮安侯府到了他這一代早已沒落了。
他本人只在光祿寺擔任個從六品的閑職,俸祿少得可憐,而侯爵本身的年俸才不過六百兩。
還要承擔侯府上下每日的用度,他一年下來基本入不敷出。
其余世家高門也不是靠朝廷俸祿來維持體面的,每家都有自個兒的田地、莊園、商鋪等,以此盈利。
而淮安侯府往上數幾代也曾有這些,但歷經百年,這些營生陸陸續續被敗光,如今只剩幾處賣也賣不了幾個錢的別院。
這一千兩是他唯一的私房錢了,他不免瞻前顧後,擔心錦衣衛指揮使收了錢又不辦事。
直到東方泛起魚肚白,他才終於下定決心,哪怕只有一線希望也要把禹瑾救出來!
他用門環重重敲響了大門,“砰砰砰”連續敲了數十下。
守門的仆人早已習慣深更半夜有人來訪,聽聞聲響便立即推開一道小縫,問來者何人。
一聽說是淮安侯,仆人忖度了須臾,才道:“侯爺稍等,小的去通傳。”
錦衣衛指揮使能成為天子心腹,正是因其鐵面無私,也不與朝堂任何大臣結交,遇事穩如泰山。
尋常人來訪,他慣來是不見的,但也有一些例外。
淮安侯是公主殿下的公公,還是近來查到的一樁秘事的主角兒之一。
“指揮使大人!”淮安侯急切的步履之聲響起。
錦衣衛指揮使眼眸似刀,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侯爺前來所為何事?”
淮安侯訕訕一笑,取出袖中已經皺巴巴的千兩銀票:“還請指揮使大人笑納。”
錦衣衛指揮使沒接,漠然置之。
淮安侯尷尬極了,索性破罐子破摔。
“還請大人高抬貴手,放過我兒禹瑾罷!”他神色淒淒然。
錦衣衛指揮使面不改色,還悠哉遊哉端起茶盞細呷了一口。
淮安侯縱然滿腹擔憂,也隻敢立在那兒等對方的回應。
錦衣衛指揮使冷不丁地問:“當年侯爺為何會納金氏為妾?”
淮安侯憶起往事,又憶起愛妻之死,嘴唇囁嚅著。
良久,他才悲憤道:“當年那金氏趁我酒醉懷上了翊……禹瑾,故而……”
“酒醉?”錦衣衛指揮使打斷了他的話,“那侯爺可記得那過程?”
淮安侯搖了搖頭,“當時我是爛醉如泥,半點記憶都沒了。”
“依照本官多年的查案經驗,男子醉酒後根本無法行人事。酒後亂情,不過是小醉時的借口。爛醉如泥,陽具並不會勃起,根本不能行媾和之事。”
聞言,淮安侯登時整顆心如墜冰窖,渾身發寒。
錦衣衛指揮使又冷聲道:“近日錦衣衛也在多番審訊下,已確定了裴禹瑾非侯爺之子,而是金氏與蔣姓管事所生。”
他這番話可謂字字誅心。
像一記火辣辣的耳光,毫不留情扇在了淮安侯臉上。
淮安侯如遭雷劈,腦中嗡嗡直響,耳暈目眩——
他,竟為了個奴仆的孩子,厭棄苛待了自己與愛妻唯一的骨肉二十年?
怎麽會?怎麽會!
他著急辯解卻嘴唇顫抖,不知從何說起,喉嚨像堵了棉花。
錦衣衛北鎮撫司的審訊手段五花八門,金氏被關押進去後不過消受了幾個小刑罰,便哆嗦著將往事一一坦白了。
隨後,又把那蔣姓管事一並抓來,稍一審訊,證詞一一對應,事情也就真相大白了。
就連淮安侯府裡一些奴仆都隱隱約約知曉金、蔣二人的奸情,只有淮安侯本人被蒙在鼓裡。
“此事已有定論,聖上也已知曉了,過幾天便要將駙馬爺的身世昭告天下。”
“侯爺還是帶著你的銀票回府罷,慢走,不送。”
說罷,錦衣衛指揮使起身負手離去。
淮安侯立在原地久久回不過神來,雙腿像是灌了鉛。
背脊愈發佝僂了幾分,布滿縱橫的老臉蒼白如紙。
半晌,他才腳步虛浮地走出了錦衣衛指揮使的宅邸。
紅日徐徐東升,霞光萬道。
初冬的清晨,整座京城闃然無聲。
淮安侯漫無目的地在冷清空曠的街道上走著,隻覺痛徹心扉,如千刀萬剮。

公主府,晴雪院。
今日裴翊之休沐,李康寧睜開眼時見他還在床上緊緊擁著自己,當即抬腳用膝蓋頂了頂他的胸腹。
“你起來,即刻搬出晴雪院!”
少女剛睡醒,嗓音還帶著微微沙啞,愈發顯得嬌憨可愛極了。
裴翊之愣了下,旋即神色微變,“公主,可是微臣做錯了什麽?”
李康寧氣鼓鼓道:“哪哪兒都錯了!”
昨夜居然不放她下去小解,還逼得她邊……邊尿了出來。
雖說不是在床榻之上,可也沒什麽分別了。
“微臣知錯了,還請公主恕罪。”裴翊之聲音放軟了下來,討好似的輕吻著少女的臉頰。
李康寧又羞又惱,當即掙脫了他的懷抱坐起身來。
裴翊之心口一緊,“好寧寧,對不起,昨夜是我錯了,我不該把你肏尿了。”
“你還說!”李康寧握拳錘他堅硬如鐵的胸膛,“不許說了,以後也不許提這事!”
除了這樁事,她還發覺自己的身子變得越來越奇怪了。
昨夜她居然會渴盼被男人的東西狠狠貫穿……
李康寧深覺這不是一件好事,愈發堅定了要和男人分房睡。
芷蘭在外聽聞動靜,急忙朝裡道:“公主殿下,奴婢有急事要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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