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斐,把裙子掀起來,腿分開。”

發佈時間: 2024-12-05 14:2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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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斐。”

進家門後,陳淙月放下明澹的包,看向她。

明澹此刻還想著亂七八糟的事情,猝不及防被兄長叫住,如驚弓之鳥:“啊?”

一個正常的十八歲女孩,會想什麽?

會想大學生活、所要學習的專業課、可能會談的男友,想許許多多的新生活——而這一切對於明澹來說,都是一片空白。

她一覺醒來,記憶在十八歲,卻被人告知,時間已經過去五年,她讀完了大學,失去了父母,臥室衣櫃裡藏著情趣內衣和有使用痕跡的性愛玩具,還有可能陰暗地肖想過自己兄長五年。

她承受不來這些,幾乎要捂臉逃離,更別提面對陳淙月、與他講話。

“怎麽了,哥哥?”

她垂著頭,盯自己腳尖:“沒事的話,我可不可以先去樓上洗澡,我今天有點累,有什麽事情可不可以明天再說?”

陳淙月似乎還想講什麽,但明澹已經落荒而逃,她今天穿波西米亞風長裙,珠串長穗纏繞阻礙,在她倉皇登上樓梯的時候絆住了她小腿,又被她自己踩到,明澹聽見自己的尖叫和兄長的喊聲:“斐斐!”

明澹摔倒在樓梯上。

胯骨、大腿、膝蓋、小腿都被樓梯邊緣硌得很痛,手臂也摔得厲害,陳淙月匆忙走到她身邊,從身後抱住她,叫她可以坐在樓梯上:“怎麽樣,摔到哪裡了,痛不痛?還可以站起來嗎?”

搭在肩頭的開衫適才進門的時候被掛在玄關,她的手臂袒露在外面,夜風很涼,吹得她手臂也冰涼,兄長的手指因此近乎於滾燙,像極了在夢裡,她用下面的穴含過無數遍的那東西。

兄長褲襠間的那東西。

明澹想過這一茬後才意識到,自己居然在這樣的時候又想到了那些。

她窘迫至極,委屈得幾乎要哭起來,抬手捂住臉,連腿上的疼痛都要感覺不到。

“怎麽了,斐斐?”

兄長一無所知地握著她手臂,看上面被蹭破皮的地方,輕輕捏一捏她,大約在確認沒有骨折:“是很痛嗎?那我們現在去醫院好不好?”

明澹捂著臉,因為怕說話有哭腔,所以不敢講話,隻搖頭。

陳淙月小心翼翼地碰一碰她臉頰,蹭掉一點淚,輕輕問她:“斐斐…是生我的氣了嗎?”

“嗯?”

明澹哭得淚汪汪,抬眼看他,兄長蹲坐她身邊,目光憂切地看她:“是因為孟醫生?”

這又是哪一茬?

明澹吸一吸鼻子,抽噎一聲,下意識道:“沒有的,沒有生氣,哥哥怎麽會這麽想?我怎麽會為了孟醫生生哥哥的氣?”

幾乎是脫口而出。

被小妹排在孟明遊前面一位似乎該是件叫他松一口氣的事情,這說明她還沒有愛上那個男人,那個處心積慮、居心不良的男人。

但陳淙月並沒很高興,他擔憂地看著明澹,輕輕為她擦淚:“那怎麽哭得這麽厲害,是因為很痛嗎?都是哪裡在痛,真的不要去醫院嗎?”

“腿…腿上有點痛,真的不用去醫院的,哥哥,我沒有摔得很厲害,你看,都沒有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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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澹試著要站起來,但是鑽心的痛很快從腿上傳來,她顫了一下,淚還無意識地在掉,下一刻,已經被兄長打橫抱起來。

“哥哥!”

陳淙月嗯一聲:“樓梯上太涼,斐斐,坐久了你不舒服,我先抱你去床上,看看你傷到了哪裡,好不好?這裡待久了你會不太舒服。要是傷得不重,就不去醫院,可以嗎?”

我先抱你去床上——

明澹滿腦子只剩下這句話,這句話在她夢裡出現過許多次,在他們在不同尋常的地方做過荒唐的愛後。

她會汗津津地摟住兄長的脖子,赤身裸體地貼著他,腿心還流出他白濁的精液,身上還殘留著他吻痕,聽兄長哄著她:“我先抱你去床上,我們再繼續,好不好?這裡待久了你會不舒服。”

也許孟明遊講得是對的,她真的需要找個人來轉移一下這感情。

她有些崩潰地按住臉,想,哥哥一定不曉得,他以為乖巧的妹妹此刻正想些什麽。

陳淙月很快抱她進屋,把她放床上,熟門熟路拎來藥箱。

他似乎對自己房間的布局、東西的擺放很熟悉,但明澹並沒多想,也沒來得及多想。

因為下一刻,陳淙月緩緩開口,講:“斐斐,把裙子掀起來,腿分開,我看看你傷得怎麽樣。”

他語氣溫柔、平和,講得理所應當。

仿佛兄長在深夜替妹妹檢查傷口是情理之中的事——哪怕那傷在大腿上,緊挨她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