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捷是被宮女急匆匆的腳步聲驚醒的。
她緩緩地睜開眼睛,腿間涼意未減,隻覺通體舒暢。
“皇后娘娘,”宮女綠珠跑得滿頭大汗,“皇上…皇上…龍體抱恙,在禦書房昏倒了。”
莫捷還當是什麽事,聽她結結巴巴說完,便籲出口氣重新躺下,不耐地道:“你慌慌張張我還當是什麽事,他病倒了去找禦醫,一大早的找我做什麽?”
何況裴鈺何人?一個十五歲時就醫術高超之人,心裡能沒個長短曲直嗎?她能幫得到什麽?
宮女聞言趕緊跪了下來:“皇后娘娘恕罪。”
“下去吧。”莫捷翻了個身,本覺得礙於禮節還是得去一趟,可又感到體內的暖玉磨蹭著她,便作罷。
過了兩日,莫捷見裴鈺給她留下的藥已經見底,而他又沒來,心中疑惑,隻好穿戴整齊去看他。
她不喜歡釗國女子的服飾,尤其不喜歡皇后的常服,太過端莊自持,拘謹雍容,尤其是她此時濕滑的小穴內還塞著暖玉,幾名侍女每次幫她穿戴衣飾便更加不自在,坐在略微搖晃的轎內,不知不覺已然濕了大片。
好不容易熬過了路程,到了玉林殿,莫捷已然面色微紅,微微嬌喘。
剛剛入夜,天色昏暗,蛐蟲叫聲此起彼伏。
霖林正從殿內出來,與莫捷撞了個照面。
莫捷敷衍著行了個禮,剛要走進去卻被霖林叫住。
“皇后如今這副美豔模樣,當真看不出是當年那英氣勃勃的莫將軍了。”霖林帶著譏諷上下打量著她,“鈺兒已經歇下了,你明日再來吧。”
莫捷腳步頓了頓,也不屑多言,隻道:“我看一眼便走。”
霖林似要說什麽,卻又遲疑了一下,轉眼間便見齊公公躬身匆匆走了過來,對二人依次行了禮後,手持一個小瓷瓶道:“皇后娘娘,這是您的藥。”
莫捷接過了藥,心中又有些不悅,他明知道她來了,為何不見她?而且她路途異常酥癢難忍,就這般回去怎麽想怎麽不甘願,便不顧齊公公的阻攔朝殿內走去。
齊公公又哪敢真的攔?誰不知這皇后連太后都不放在眼裡,他一個做奴才的,再多給他一個膽也不敢。
莫捷踏入玉林殿內,遠遠便看到裴鈺正臥床讀書,模樣如初,看不出有什麽抱恙,頓時又心生後悔——自己這般匆忙,他肯定又要以為自己裝病成功了吧?
“姐姐找我?”裴鈺合上書,靜靜地看著她。
殿內燈火通明,莫捷卻感到他的目光更加刺眼,躲閃了移開視線:“聽說你病了,來看望一下。”
“姐姐今晚宿在這裡吧?”裴鈺微微笑道。
“你稱病,又隻給我留了兩日的藥,不就是為了讓我過來嗎?”莫捷語氣不善,煩躁地想去解那衣飾上的環扣,卻不小心把自己勒得更緊,她又沒隨身帶侍女的習慣,一時窘迫地站在那兒。
裴鈺柔聲一笑,起身下床道:“還是我來為姐姐寬衣吧。”
莫捷索性展開雙臂任他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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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鈺眼神專注,動作卻很慢,在她的身體上一圈一圈認真摸索著,嘗試解開被她無意間勒成死結的環扣。
玉林殿內冬暖夏涼,他隻穿了單衣,黑發散著垂落,徒然顯得身形單薄了幾分。
“你披件外衣吧。”莫捷脫口而出。
“姐姐又心疼我了?”裴鈺低低地笑了出來,呼吸溫溫熱熱地噴在她耳後,莫捷隻覺場景似曾相識,全身都開始不自在起來。
“當今這局面,若你有個三長兩短,勢必天下大亂。”莫捷毫無語氣地掩飾著,其實她心裡知道,她可不就是心疼了嗎?裴鈺這皮相,別說女人看了心疼,男人看了都心疼。
裴鈺又笑了笑,淡然道:“我有三長兩短之前,自會給姐姐安排好一切。”
這話莫捷聽著不太舒服,又見他也久久解不開,不耐道:“用刀子割開便是。”
“第一次碰這環扣,用的時間久些,讓姐姐見笑了。”裴鈺不疾不徐地說著,環扣已在他修長的手指間散開,“解開了。”
“……裴鈺,你故意的。”莫捷低頭看他狡黠的眸子,剛要惱便被他抽走了簪,長發松松散落,頓時不知怎地心臟跳空了一下。
“姐姐這簪子真好看,可以贈予我嗎?”裴鈺白玉般的指尖摸索著奢華繁複的金簪,笑著道。
何以結相於,金薄畫搔頭。
莫捷避開他灼灼的目光,抿唇佇立,忽又感到他微涼的手指輕輕地摸上她的耳廓,然後撚動著她的耳垂,靈巧地將她的耳環取下,拿在手中把玩:“姐姐這耳環我也喜歡,贈我可好?”
何以致區區?耳中雙明珠。
“不好。”莫捷回過神來,答得決絕。
裴鈺淺淺一笑,又握住她的手,替她將手鐲慢慢取下:“那這個呢?”
何以致契闊?繞腕雙跳脫。
“哪個都不好。剩下的我自己來。”莫捷隻覺得兩頰像有螞蟻在爬似的,不自在得很。
話音剛落,裴鈺已將她早已解開的外衣掀了下去,攔腰將她橫抱起來。
莫捷吃了一驚,下意識地環住他的脖子,猝不及防地迎上他飽含欲求的眼神,呼吸瞬間亂了頻率。
裴鈺將她丟在床上,三兩下除了內衣便拉開她的大腿。
莫捷驚呼一聲,不知怎地就格外羞窘,慌亂地用雙手蒙住了他的眼。
裴鈺囅然而笑,嗓音低沉,也沒有拉開她,隻道:“姐姐,我過目不忘的,看過便會一輩子記得清清楚楚。我猜姐姐此時的小穴繃得緊緊的,細嫩的肉瓣濕漉漉地含著暖玉,穴中蜜液已流出泛濫到菊穴處了…”
“你……”莫捷被他句句說中,頓時怒火夾雜著強烈的羞意,暴躁間一松手便掌摑了他。
裴鈺詫異一瞬,也沒躲,硬生生挨了這麽一下。
脆生生的一聲“啪”在空曠的大殿裡格外刺耳。
裴鈺眸中反而笑意愈濃,無辜地問:“姐姐為何打我?”
莫捷茫然一怔,心中也疑惑——他也沒做什麽比以往過分的事,明明兩人已經有過無數次的肌膚之親,這突如其來的怒火中燒到底是怎麽回事?
“姐姐為何打我?”裴鈺笑意盈盈,再次欺身上去,將她的雙手舉高壓在兩側,慢慢低頭吻住她嫣紅的唇。
“姐姐,我今日才知什麽叫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裴鈺吻著她,又用手指晃動著她小穴中的暖玉。
他的嗓音不似年少時那般清冽,格外有磁性,莫捷隻覺悅耳至極,又覺穴內被他顫動得酥麻難耐,再開口似嬌嗔道:“誰攔著你來見我了?”
“我病了啊…”裴鈺散漫地說著,用暖玉蹭過她敏感的花核,然後看著嫩穴滴出幾滴蜜液。
“你好了也沒來見我啊。”莫捷翻了個白眼。
“我可能會一直病到死,姐姐風華正茂,以後還會有別的男人吧…可以不生孩子嗎?”裴鈺將她摟在懷裡,認真地問,“因為姐姐都沒跟我生過小孩。”
莫捷聽得心裡一揪,旋即又道:“你又在玩什麽把戲?想騙我跟你生孩子?做夢。”
“我若想讓姐姐懷孕,姐姐早懷上不知多少次了。”裴鈺臉色鬱鬱,“女人生子是在鬼門關走一遭,很痛的,我舍不得…但,以後若別的男人舍得呢…”
“我生不生孩子是我的事,與別人何乾?”莫捷挑了挑眉,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他,“我告訴你,你不要又想著裝什麽病死之類,就算你真的要病死,我也只會額手稱慶,下半生終於沒你約束我,也少了一個算計我的人。”
裴鈺怔了一瞬,旋即淡淡地笑出來:“被姐姐看穿了,不好玩。”
莫捷聞言卻是眉峰一蹙,心道這根本不是裴鈺的行事風格,該不會真的有事吧?但轉念一想,裴鈺或許就是知道她會這樣想,才故意這麽說呢?
正愣神,她便感到小穴內的暖玉被抽出,取而代之的是更為粗長的火熱肉棒。
“不是……要三天嗎?”莫捷睨著近在咫尺的裴鈺,鼻息交錯間,她又被微涼的唇舌堵住了嘴。
“姐姐身體好,兩天已經痊愈。”裴鈺柔聲解釋,自上而下操著水穴,又擰著她嬌嫩的乳尖,然後把沾滿了蜜汁的玉石塞入她緊合的臀峰,抵著菊花來回磨蹭著。
“你……你不準!”莫捷意識到他要做什麽的時候,本能地就想推開他,可是又被操弄得格外舒暢,舍不得離開他的懷抱。
“這是暖玉,不會痛,很舒服的。”裴鈺一邊輕輕啄吻著她,一邊說著,“姐姐試一次吧。”
裴鈺言罷便,便用力一推,菊穴極緊,暖玉進了一寸已然卡住。
“你……你給我拿出來!”莫捷就這麽被人破了後庭,一時有些惱,但又帶著一股隱隱的興奮,似是也不怎麽討厭他這般,被玩弄著後庭操穴的感覺竟然有一點刺激。
“姐姐不要害羞,盡管享受就好了。”裴鈺挺腰,刻意在深處用力操了幾下,感到懷中的女人無法自持地快要泄身時,他重新吻住她,又愛撫著她早已挺立的乳頭,加大力度操弄穴內最敏感的那點,不久便感到身下嬌軀綿軟起來,已在泄身邊緣。他忽然緊緊抓住她的美乳,深深地吸吮著她的香舌,猛烈地操弄起快要高潮的嫩穴。
“唔——”莫捷遭受不住這樣強烈的快感,腳趾蜷縮著張開腿便要泄身。
裴鈺見機,將暖玉全部插入了毫無防備的菊穴中。
“唔唔——”莫捷即將泄身時被這樣一刺激,感覺整個人都像被拋向了雲端,小穴激烈地射出愛液,而小穴裡夾著的肉棒依舊沒有停止,愛液隨著肉棒的猛操四處噴濺,淋濕了兩人的下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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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好多人說我可愛是怎麽回事…
(想起很多年前,有個寫文認識的胖友吐槽我說我寫的東西會有人喜歡純粹是因為我太會賣萌了……
當時我不信……現在我真的信了……⁽⁽◞(꒪ͦᴗ̵̍꒪ͦ=͟͟͞͞ ꒪ͦ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