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嘴唇看起來好好親——

發佈時間: 2024-12-05 14:2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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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第二天起床時候,兄妹兩個都是一張憔悴的臉,目光相觸的時候,各自有心虛的地方,於是不敢對視,匆匆撇開。

但又都察覺到太過躲閃會顯得欲蓋彌彰,於是又重新看回去,結果彼此又對視一眼。

觸及兄長目光的下一刻,明澹還是沒控制住,低下頭。

“昨晚沒睡好嗎?”

片刻後,還是陳淙月清一清嗓子,開口先講話。

“還好。”

明澹還沒開口,下意識先打個哈欠,嗓音也怏怏的:“可能是有點認床。”

話沒講完,兄長的手指抵在她下頜。

四指托起她臉頰,拇指壓在唇上,他把她臉抬起,自己則微微低頭,兩個人被迫對視,靠得太近,明澹能在兄長的眼睛裡看見自己慌張的影子——在那一瞬間,她仿佛又回到昨天那個混亂的夢裡。

在夢裡,兄長也是這樣抬起她下頜,然後微微低下頭,很溫柔地親吻她,另一隻手按住她大腿,掀開她裙擺,瘦長的手指伸進去,把她的穴插得水津津。

想到這裡,明澹下意識夾緊腿,惶然地看著似乎有些過於親近的兄長:“哥哥?”

陳淙月不講話,微微皺眉,盯她片刻,才慢慢道:“斐斐,你嘴唇怎麽了?”

語氣平常,臉色正經,仿佛晨起的時候捏著妹妹下頜、按著妹妹嘴唇打量是再平常不過的事。

他講完就松開她,手指收回去,看著她,等她答話。

要怎麽回答他呢?

難道要告訴他說,是自己昨晚用小玩具自慰的時候幾乎要抑製不住,失聲喊他的名字,所以才會咬破了嘴唇?

明澹沒那個膽子,也想不通自己春夢與自慰時想到的人怎麽會是兄長,她依舊將其歸於是自己驟然得知失去父母、兄長成為她唯一血親的緣故,沒有多想,也不敢多想。

“夜裡做噩夢,太害怕了,不小心咬破了……”

明澹編著拙劣的借口,自己講完也覺得說不通,無意識地又咬住嘴唇,陳淙月瞥她一眼:“斐斐——”

“啊?”

兄長已經下了三四級台階,此刻略矮了她一點,於是仰著頭看她:“輕點咬,已經破了。”

明澹慌亂地松開牙齒,忙不迭點頭講好,兄長看她一眼,轉身下樓。而明澹盯著他背影,滿腦子都是昨夜夢裡,她伏在枕上,哭濕枕巾時候,兄長壓她身上,輕拍她臀,一邊把他自己送進來,插得她高潮,一邊用和適才同樣低沉語調講“斐斐,輕點咬”時的情態。

明澹要崩潰了。

那夢境太真實,真實到她醒來的時候腿心一片濕膩,枕巾上也有一片眼淚淌濕的水痕。

一切都真實至極。

隻除了穴裡沒有兄長射進來、灌滿她的東西。

明澹魂不守舍地下樓去,跟還在廚房裡忙活的阿姨打過招呼,她坐在哥哥對面,陳淙月正打電話,聲音壓得很低:“嗯,我不去了,最近半年都不要給我安排出差的事情了。”

他講話從來簡短,很快就掛了電話,明澹抬著頭看:“你有工作嗎,哥哥?”

“沒有,推掉了。”

陳淙月站起來去廚房接過阿姨遞來的碗盤,先給明澹,再給阿姨,最後是他自己,他一邊:“我上次出差你就出了這樣大的事情,斐斐,我實在是不敢再出去了。”

他講得心有余悸,連阿姨也附和:“哎,我聽淙月跟我講,說你出車禍了的時候,真是心都懸起來了,當初……”

她下意識就要談及叫他們父母雙雙喪命那場車禍,但立時就覺不妥,因此話還沒講出來,就趕忙自己岔開:“哎,淙月,明漣小姐打電話來——她說打電話給你,你沒接,所以打了家裡電話。她問斐斐怎麽樣了,要你有空回電話給她。”

明漣是他們大伯的女兒,小陳淙月兩歲,比明澹大三歲,人極爽朗幹練——父母去世後,家裡親戚各懷鬼胎又虎視眈眈,隻她是真心關心當時才成年的明澹,因此陳淙月後來和家裡大多親戚斷了乾系,和她倒是一直有聯絡。她大學畢業後接手了家族一個子公司,最近在業務上和陳淙月有些往來。

陳淙月點頭:“我看見了,吃過飯就回她,謝謝阿姨。”

阿姨微笑著點頭,怕再講什麽不應該的話,也沉默下來。

這一餐飯就在沉默的氛圍裡吃完,陳淙月漱過口,跟明漣打電話,她聲音亮,沒開免提,湊得近了也聽得清,明澹恰好就在旁邊喝水,就聽見久未謀面的堂姐講:“哎,斐斐沒事就好,我在外地出差,才知道這事情,你也不跟我講一講。”

陳淙月斷續嗯上一聲,抬眼看看明澹,指了下聽筒,口型問她:“你要不要跟她講話?”

明澹覺得自己簡直有點變態,看兄長嘴唇開合向她講話的時候,她都能想到哥哥的嘴唇看起來好好親——

她想過這一茬,愣了一下,才忙不迭點頭,陳淙月伸手招她過來:“好,我知道了,你叫他們先把合同的電子版發我——斐斐醒了,你跟她說吧。”

明澹還沒來得及接過手機,就聽見那邊笑著講:“嗯嗯,我知道啦——斐斐起好早啊,陳淙月,你今天倒是起得晚,我還以為你因為我給斐斐介紹相親對象的事情生我氣,故意不接我電話呢。”

“相親對象?”

明澹震驚,看向陳淙月:“什麽相親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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