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被兄長揉了兩下腿跟,下面就水汪汪濕成一片。(H)

發佈時間: 2024-12-05 14:2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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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淙月練過大提琴,手上帶繭子,摩挲在柔嫩的大腿上的時候,叫人下意識就要合攏腿。

他手指慢條斯理地在裙下動,先壓一下膝蓋,然後一寸寸往上撫摩、按壓,伴隨著低低地詢問:“這裡疼嗎?”

明澹搖頭,手指絞著裙子,感受兄長的手指一點點移到她大腿根,他的手指展開,壓住那裡,隔著內褲觸碰到她陰阜,很輕的一下,蜻蜓點水一樣掠過,卻叫她幾乎要叫出來,唇也抿得發白。

兄長垂著眼,很認真向她道歉:“抱歉,斐斐,我不是有意的。”

她搖頭,講沒事,很小聲。

再大就有掩飾不住的喘聲,兄長的拇指正壓在她腹股溝的位置,那裡的動脈正忐忑地搏動,跳得太快,血流噴薄,氧氣匆匆交換流轉,叫她能勉強喘過氣來。

陳淙月壓住她腿根,按兩下,抵弄那裡的骨頭,手指上的繭子摩挲著她因為緊繃而敏感至極的皮肉,明澹下意識咬住自己手指,看著他。

“這裡痛不痛?”

陳淙月輕輕問,輕輕拍她一下,在腿根:“腿再分開些,斐斐——”

不痛,但濕透了。

明澹小心翼翼把腿又張開些,兄長也又靠近了點,手指略上抬一些,壓住她胯骨,在隆突處按了兩下,問她疼不疼。

他是專心關注妹妹身體的模樣,明澹想的卻是,哥哥靠得那麽近,近到她只要抬起腿,就能環住腰,借著這樣的姿勢吃下他性器,被他在床上插得說不出話。

“斐斐?”

陳淙月抬眼,看向她。

明澹猛地反應過來:“骨頭不痛的。”

“那就應該沒事情,現在還在急性期,不能揉,我先拿了冰袋給你冰一冰。”

還要揉?

明澹眼瞪大,目瞪口呆看陳淙月。

當然要揉,第二天夜裡,陳淙月準時叩響她房門。

他拿了跌打損傷的藥膏,坐她床邊,要她把腿搭他腿上,手指壓在小腿上的傷處,隔一天,淤青的范圍變得更大了,印在白淨腿上,顯出一點恐怖來。

陳淙月慢條斯理給她揉著淤血:“疼的厲害的話要跟我講。”

他會一點傷口的處理和簡單疾病的辨析,因為她小時候多災多難,不是病了,就是磕著碰著。像這樣摔得青紫的時候,哥哥就會擠了藥膏,按在傷處,一點點給她把淤血推開。

明澹因此從不在這什麽上心,因為有陳淙月在。

只是現在,她實在覺得有些局促不安,也實在沒辦法好好面對陳淙月,於是小聲講:“我可以自己來的,哥哥……”

陳淙月沒有與她爭,只是遞過藥膏:“你試一下,可以的話就自己來吧。”

明澹擠了藥膏,學著陳淙月的手法,自己去揉,才揉一下,就痛出眼淚來。

“方向不太對,會越揉越痛的。”

陳淙月歎口氣,接過那藥膏,伸手抹一抹她眼淚:“好了,給我吧,斐斐。”

手指順著小腿,一路慢條斯理揉上來,壓著她膝蓋,揉出她一身汗來,明澹揪著床單,看兄長攬著她腿彎,微微低頭,神情專注至極。

她想起昨夜的夢來。

陳淙月為她敷好冰袋後離開,她昏昏沉沉睡著,夢裡她自己摟著腿,很大地張開,兄長的指尖壓在腿心,像昨夜裡一樣的輕柔語氣:“腿再分開些,斐斐——”

嗓音沙啞,手指冷冰,漫不經心抵弄著她陰蒂,揉上很久,明澹的腿一遍遍夾緊,又被他一遍遍抵著腿心分開,直到把她揉得水津津。

“哥哥……”

她哭著喘著喊,上面淚汪汪,下面水湛湛,背後靠在冷冰冰床頭上,被兄長捏著下頜親吻後,他捏一塊冰,水融化,潤濕腿根,也冷冰,只有兄長的語氣溫柔和緩:“看你下面,斐斐,它多漂亮。”

她低頭,看那裡,粉嫩的穴乾乾淨淨,陰蒂抵出陰唇,探出頭來,上面綴著一粒水,從兄長手裡的冰化開來,再下面,穴口微張,正吐春水。

陳淙月捏著那塊冰,慢吞吞蹭一下她陰蒂,然後順著下滑,抵到穴口,塞進去。

裡面一下子涼得要命,明澹要夾緊腿心,被按住,兄長的手指抵著冰,一點點往裡推,水從裡面流出來,潤濕他手指。

陳淙月摸一摸她充血挺立的小陰蒂,漫不經心捏一下,嗓音沙啞:“斐斐,是你在流水,還是這冰塊?”

兄長的手指和那冰塊一起抵在裡面,刺激著裡頭層層疊疊的嫩肉,它們下意識吮含著兄長的手指,也被迫吮住那冰塊,因此帶來巨大的刺激,明澹不曉得剛才是誰在流水,她還是冰塊,但下一刻她曉得,是她自己在流水,她自己摟著腿,在夢裡被兄長和一塊冰抵弄到高潮,噴出明亮的水。

她在高潮後就從夢裡驚醒,發覺冰袋已經被她甩去床下,隻腿根處還搭著一條,而現實裡的她摟著被子,夾緊腿,和春夢最後一樣,進入高潮。

她因此一整天都心神不寧,尤其在此刻,又看見兄長。

那些荒唐的回憶一股腦兒湧上來,明澹扯緊身下床單,咬著唇。

“要是痛得忍不住就叫出來,或者告訴我。”

兄長瞥來一眼,語氣溫和:“不要那樣咬嘴唇,會咬傷自己。”

哪裡是不舒服,是太舒服了。

舒服到要嬌喘浪叫,像要高潮。

明澹才不敢松開嘴唇,怕一松開就要呻吟起來,被兄長聽出破綻。

小腿很快揉完,就要到大腿,陳淙月指尖蹭上藥膏,抵在她睡裙的裙邊。

他沒直接伸進去,而是溫和地垂眼,注視著明澹,等她自己掀開裙擺。

明澹吸一吸鼻子,小心翼翼撩開裙擺,放兄長的手指進來。

他食指和中指上沾了藥膏,因此拿拇指輕輕按她,上面的繭子有些厚,抵著她,輕輕問是哪裡痛,來判斷她哪裡摔出淤青來。

明澹有些後悔這樣,還不如乾脆掀開裙擺——為了確定傷處,兄長的手指幾乎撫摩過她大腿的每一寸,她只能靠緊繃著腿,來抑製夾緊腿的衝動。

陳淙月摸索半晌,終於確定好大腿上硌出來的那塊淤青在哪裡,沾蹭著藥膏的手指抵上大腿,輕輕壓下去,慢慢揉起來。

略顯黏膩的藥膏被緩緩在腿上抹開,留在皮膚上的觸感像是被射滿小穴後又順著腿心流出來的白濁精液。

為了好著力,陳淙月的拇指搭在靠近她大腿內側的位置,隨著揉藥的位置不斷上移,直到幾乎抵上她大腿根,隨著其余幾根手指搭在大腿上揉捏的動作,也不斷按壓著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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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澹的身體越來越緊繃,她感覺到自己濕了,甚至沒有被碰到下面,只是被兄長揉了兩下腿根,下面就水汪汪濕成一片。

“斐斐……”

陳淙月抬頭,看向她,屋裡有恆溫系統,但他還是出了點汗:“放松一點,你的腿繃得很厲害。”

明澹不太敢放松,她局促地捏著裙擺,腿依舊緊繃。

“是太痛了,放松不下來嗎?”

陳淙月微微皺起眉頭,語氣溫和且擔憂地詢問。

明澹胡亂點頭,看他頷首,她不曉得他要做什麽,隻感覺到他揉在腿上的力氣忽然大了一點,按在腿根上的拇指力氣也隨之加大。

“呀!”

明澹的腿猛地一松,下一刻,她恨不得一頭碰死在自己房間裡。

她的大腿因為適才猛地一松而控制不住地夾緊,連著兄長正為她按揉的手指一起,夾在腿心。

他的拇指正抵在她小穴,隔一層被春水濕透了的內褲布料。

濕噠噠。

我不曉得裡面放冰塊會不會宮寒,不過妹春夢裡那一段是因為冰袋抵在下面,被刺激到所以很純粹地在做夢,他們倆現實裡沒玩過類似的pl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