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著軟煙羅帳子的架子床內,旖旎淫靡的氣息不斷蔓延。
男人的粗喘與少女的嬌哼此起彼伏。
嬌豔欲滴的少女雲鬢散亂,渾身肌膚粉膩似酥,逐漸布滿潮紅。
她玉腿岔開跨坐在男人粗壯的大腿上,豐沛的淫液順著她渾圓的臀線往下淌,淋了男人滿腿都是。
“裴翊之,你快些……”少女雙眸迷蒙,如含秋水。
她小手仍握著那根腫大的肉刃,毫無章法地套弄著。
方才坐在男人臉上潮噴了一回,穴內愈發難耐空虛,亟需被重重地填滿,不留一絲縫隙。
李康寧覺得自己身子真被弄壞了,對那種既酸脹又快慰的滋味極其上癮。
左右這裴翊之也沒多少日子好活了,她不如及時行樂。
等他死了,世間不會再有人知曉她曾經這般……淫亂孟浪過。
裴翊之周身肌肉繃緊,青筋暴起,額間不停有熱汗滾落,“啪嗒啪嗒”滴在少女雪白的胴體上。
天知道他費了多大的意志力才把射意強壓了下來——
這還是公主初次主動握住他的性器把玩,他簡直興奮到頭皮發麻……
李康寧左等右等也沒等到男人的動作,精致的眉眼染上輕微怒色。
一面氣鼓鼓地瞪他,一面撅起濕漉漉的小屁股去蹭那根堅硬如鐵杵的肉棒。
裴翊之心跳如擂鼓,簡直要被她這副貪婪急切的小模樣撩撥得心神搖漾。
“寧寧乖,自己往下坐,騎著雞巴套,上回咱們試過的。”他用蠱惑似的語氣啞聲誘哄。
聽著男人這番直白粗鄙的淫穢之言,本就水淋淋的小穴又哆嗦著沁出大股腥甜的蜜液,澆灌在耀武揚威的男根上。
李康寧自然記得,當時的畫面她每每想起她便羞赧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乖寶,掰開小屄坐下來,很快就舒服了。”
裴翊之俯首親舔少女可愛的小耳朵,舔得濕噠噠的,又一路朝下,纖長玉頸、精致鎖骨、渾圓酥胸……
薄唇與舌面滑過每一寸肌膚都留下潮濕的印跡。
兩隻肥白雪乳隨著少女的喘息不斷彈動,如同脫兔,嫣紅嬌蕊泛著水亮亮的光澤。
鵝卵大的圓碩龜頭不時頂撞那顆敏感腫硬的陰蒂,磨得汁水四濺。
“嗯……”李康寧扭了扭腰,隻覺身下愈發空虛了幾分。
心中的弦徹底崩斷,她不願再忍了,雙手朝下捏住兩瓣水淋淋的蚌肉掰開往下坐。
奈何從她的角度並不能看見穴口的具體位置,往下坐了幾回都沒能順利把肉頭吞下。
“不行,找不準位置……”她黛眉微蹙,嬌喘籲籲。
裴翊之扶穩肉莖,把前端戳進那窄小的穴口內,“好了,寧寧自己坐下去。”
才入了個頭,一股難以言喻的飽脹與快慰從腿間襲來,少女不由嬌軀亂顫。
男人亦是俊臉漲紅,緊致的穴眼裹著他的龜頭不斷抽搐蠕動著。
腫脹猙獰的棒身露在穴外,甚至從肉粉色憋成了赤紅色,幾欲炸開——
蝕骨銷魂的小嫩屄還含著龜頭瘋狂吸嘬著,他隻覺尾椎處升騰起的酥麻感席卷了四肢百骸。
“乖寶別怕,往下坐。”他悶哼著用雙手扣住少女纖腰,一點點往下按。
小屄很快被貫穿得透透的,“噗嗤”一聲直搗花心。
李康寧的眼眶像是包不住淚,大顆大顆滑落,“嗚嗚……太深了……”
兩隻方才被男人把玩良久的蓮足不住地蜷緊又繃直,兩條腿像是沒骨頭似的搭在男人的窄腰邊,一晃一晃。
男人的薄唇堵住了她的嗚咽聲,取而代之的是纏綿的舔吻聲。
他將少女口中香甜津液攪弄出嘖嘖聲響,又勾著丁香熱情纏弄。
他大手如同鐵鉗,握住少女不斷扭動的腰肢往下按,並聳腰狠狠地往上撞,“啪啪”的撞擊聲愈來愈響。
“唔唔……”
要被撞壞了……李康寧眼前一陣發白。
脆弱的花心被搗出潺潺水流,把兩人身下的繡被都洇濕成大片深色。
“寧寧,喜歡嗎?”男人周身塊壘分明的肌肉不斷僨張,“我很喜歡,最喜歡寧寧了……”
少女的兩隻雪乳本就豐盈飽滿,此刻肉棒每每狠乾一下,白花花的乳波便洶湧不止。
裴翊之看花了眼,便含住一隻肥美的奶子咂吃起來,用舌尖在挺立的乳尖打著圈舔舐。
另一手又朝下探,找到那顆腫硬充血的淫豆子,又是撫弄又是搓擰。
“啊——”
三重刺激之下,少女連連戰栗著攀升至高峰,大股春水噴泄。
屄肉瘋狂痙攣著,層疊褶皺死死絞裹著青筋暴起的棒身,花心更是含著龜頭猛嘬。
裴翊之腰眼一酥,竭盡全力才將肉莖從蝕骨銷魂的小洞裡抽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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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棍不斷抖動,白漿四處飛濺……
待李康寧從高潮的余韻緩過來時,兩人已泡在了熱氣騰騰的浴桶中。
她的腦袋伏在男人火熱的胸膛上,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聲就在耳邊。
不知怎的,她張口便說出來這麽句話,“裴翊之,我曾經做過一個夢……”
“寧寧做了什麽夢?”男人沉啞的聲音竟莫名叫人心悸。
“嘩啦啦”的水聲不斷響起,原是他用手撩起熱水淋在少女的肩頭,生怕她著涼。
李康寧抬眸望他,心頭驀然湧上個疑惑——
從霍集之女穆娜今日的表現來看,她對裴翊之可謂是愛慕崇拜有加,在她面前都毫不掩飾。
偏生在她的預知夢裡,裴翊之卻是死在平定霍集之亂的戰場上。
還是受敵軍萬箭穿心而死,這擺明是被赤裸裸地針對了。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雖說李康寧的預知夢宛如親身經歷過一般,但並不是完整連貫的,而是斷斷續續的。
好比她夢見了與裴禹瑾那表裡不一的假世子成婚,卻絲毫沒夢到任何與他同床的畫面。
她之所以會知曉裴翊之戰死的消息,也是因為他在夢裡是她的小叔子,喪報傳到了她這個長嫂面前。
再詳細的內情,她也不清楚了……
“你相信世間有預知夢嘛?”李康寧聽見自己微微沙啞的聲音響起。
“相信。”男人不假思索回道。
李康寧微微一怔,“為何?”
裴翊之眸光微暗,抿唇不語——
三年前,公主在燕山遇害的當夜他就是做了個預知夢。
他驚醒過來後心跳如擂鼓,也不敢耽誤哪怕一分一秒便馬不停蹄上山去尋夢中的陡坡。
不親眼去看一遍,他根本無法定下心來。
偏偏就是叫他看到了畢生最痛徹心扉的一幕……
李康寧遲遲沒得到男人的應答,又忽覺眼皮子如有千斤沉重,便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裴翊之胸口微癢,垂眸一瞧,是少女頭頂散亂的發髻在他懷裡蹭了蹭。
因擔心清洗時會弄濕了公主的烏發,他每回都會提前幫她把柔亮濃密的青絲高高挽起。
他不自禁地低低輕笑,心裡軟得一塌糊塗。
世間最好的姑娘,此刻就在他的懷中熟睡著……
*
次日,午時整。
李康寧緩緩睜開眼,另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正和她在乾對著眼。
清脆如銀鈴的女童笑聲響起,“瞌睡蟲姑姑終於醒了。”
“要用午膳啦,姑姑快起來罷,不然姑姑的肚子要餓扁了!”
李康寧揉了揉眼睛,這才坐起身來將小侄女一把拉進懷裡,“榮榮你是什麽時辰醒的?”
小曦榮眼珠子轉了轉,“好像是辰時!”
她昨夜睡得早,今晨醒得也早,已經用過早膳了。
見姑姑一直沒醒她也不吵不鬧,就坐在床邊安安靜靜玩九連環。
李康寧心底驟然一緊,“那你可見到你姑父了?”
“沒有。”小曦榮茫然地搖搖頭。
李康寧這才暗暗松了口氣,幸好沒叫侄女瞧見了她與裴翊之同睡一殿……
待她梳洗更衣完畢,便同小侄女一塊兒用午膳。
經過昨夜的一番敲打,許氏比平日更畢恭畢敬了數倍,老老實實立在小郡主身邊伺候著。
李康寧定眼望向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許氏心底一陣發虛,給小郡主布菜的手都不禁顫了顫——
這公主殿下平日裡一副稚氣未脫的模樣,陪小郡主玩耍時更是笑容可掬。
昨夜厲聲呵斥她的時候,竟有幾分當今聖上的威儀,叫她背脊不住發寒……
“許媽媽,我要吃肉肉。”小曦榮小嘴微撅著撒嬌。
許氏回過神來,急忙和顏悅色回道:“哎,好,媽媽這就給你多夾肉肉。”
她還細心地將夾來的芙蓉雞片用剪子剪碎些,再放進郡主的小銀碗裡,好讓她用杓子挖著吃。
李康寧垂下眼眸,這許氏照料曦榮多年,日夜陪伴,昨日那番“視如己出”的話雖是僭越,倒也不似作偽。
可她到底還是打從心底認為照料皇長孫的張媽媽比她伺候小郡主有出息多了……
思及此,李康寧不免想到了更深一層。
世間男尊女卑的固有觀念到底因何而起呢?
孕育生命的明明是女子,偏偏卻以男子為尊?
許氏認為伺候皇長孫更有出息,不就是因為小皇孫有可能是這大周王朝的繼承人?
李康寧思緒越飄越遠,民間女童備受苛待,歸根到底,也是因為她們不是家中的繼承人罷?
腦海中像是快觸及到什麽,卻很快又一閃而過,她還是沒能想出個所以然來……
*
京城北郊,黃沙摻著風雪漫天飛舞。
裴翊之天沒亮便從宮裡啟程前來衛所當值了。
前些日子因他初來乍到,又是天子女婿,都司指揮使廖大人隻給他安排了些不輕不重的雜務。
今日廖大人忽然命人搬來了一大疊冊子,“這是今年以來的軍需帳目,如今臨近年尾,也該盤一盤帳了,這些帳目你五日內盤出來罷。”
裴翊之任正四品指揮僉事,本就是協理指揮使管理軍務的,指揮使吩咐之事他自然要照辦。
只是他雖識字,並沒有正兒八經念過書,更不懂如何打理財務。
他倒是鎮定自若,當即應承了下來,“廖大人可否讓下官先看看歷年是如何盤帳的?”
廖大人挑眉,“自然可以。”
臨近日落,裴翊之還在衙署內全神貫注鑽研歷年的帳本,並嘗試著提筆模仿。
“裴大人可在?有人來尋您。”一個專門跑腿的小衙役在外頭探頭探腦的。
而他身旁立著個頭戴暗色冪籬的女子。
裴翊之眉宇微蹙,冷聲問:“是何人來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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