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玖林呵呵噠,“那真是不好意思了,是我太膚淺了…”
馬寒銘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挑了挑眉頭,歪理邪說道,“咋地呀!我開的省電模式。”
末了,他越想越覺得心裏不平衡,反諷刺吳玖林道,“我黑怎麼了?曬你家太陽了!曬你家太陽了!”
燕青青,“……”怎麼她只是走了一會神,他們就又吵上了?
*
幾天之後,
原單韶就像個瘋子一樣的,毫無預兆的光着腳就沖了進來,原本刀子一直藏在他的身後,因此誰也沒防着他,誰知他衝進來后,就把一直藏在身後的刀子給亮了出來。
隨手一抓,好死不死的,居然正好抓住了顏心悅,然後那刀子就抵在顏心悅白皙如玉的脖子上。
“!”
霎時間,畫面混亂不堪,所有人都在尖叫着,教室裏面的好一些比較膽小的女孩子和男生都被嚇的尖叫了出去。
便是有一些平時看着膽子比較大的男孩子,都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破了膽子,那小心臟都快從胸膛裏面跳出來了。
“原單韶,我警告你不要亂動,這可是在學校!”
“目睽睽之下,你若是傷了人的話,牢底便是被你坐穿了,你也一直要坐到死,就算是你父母的權勢再大,那也壓不過天!”
“你好好想想自己的前途就這樣子被毀了一輩子呆在那暗無天日的牢籠裏面,和一片前途光明的未來,哪樣更值得,更划算些!”
“閉嘴,不要在我面前說這些,都給我滾!”
“滾,都滾!”
“別激動,千萬別激動,千萬別做傻事啊!”
不管學校裏面的這些校長領導們出於什麼立場,他們都不想在學校裏面發生這種事情,否則莫里森貴族中學百世清譽就這樣子毀於一旦了。
“滾,都聽不到我說的話嗎?還是聽不懂人話,都說了給我滾!”
“叫他們退出去。”
言玉眸子格外冰涼,冷冷的掃向他們,微眯了眯眼,薄薄的唇僅僅只吐出了一個字。
“滾。”
馬寒銘也知道這不像平時嬉笑打鬧的情況,如今這麼嚴峻的情況,他自然是不可能會拖後腿的,他立遣散了同學,將老師他們都關在了教室門外。
教室裏面只剩下了馬寒銘,吳玖林,言玉等5個人。
“現在沒人了,你說,要怎麼做你才肯放了顏顏?”
“既然你們都不打算給我活路,那我還有什麼好怕的?”
“……”
吳玖林頭疼欲裂,這都叫什麼事?
弄成現在一團糟的,這糟心事什麼時候才能夠徹底解決呀?
原單韶氣急敗壞的將刀子又推進了幾分,在顏心悅白皙的脖子上第一條細細的血痕上面,又增添了一條血痕。
他眼睛血紅,激動的不正常,“大不了大家一起死,臨死之前我還能夠帶上一個,這是我賺了!”
顏心悅敏感的察覺到了他話中的重點,“誰不打算給你活路,還有誰在逼迫你?”
隨着原單韶的激動,那尖利的刀鋒在顏心悅的白皙脖子上割出了一條細細的血痕。
細的像是一條線般的血痕刺激到了言玉。
言玉一直溫潤如玉的氣息頓時降低到了零下好幾十度,冰冷的是要將人直接給凍結起來。
吳玖林和馬寒銘不由得暗暗的在心裏面咽了一口口水,都不動聲色的邁着步子,後退了幾步,與言玉拉開了距離。
他們都已經可以在腦海裏面想像到言玉等下發怒起來,整個教室的成為修羅場那樣子恐怖的場景了!
一時間他們看原單韶的眼神越發的同情憐憫!
你說說,你得罪誰不好?非要得罪言玉?
你說說,你挾持誰不好,居然要挾持顏心悅!
這不是在往作死的道路上越奔越遠嗎?
言玉冷冷的勾唇,“我耐心一向不好,你手中那刀子,我看着甚是礙眼!”
“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放下刀子自己去局子裏面呆半年,二,放下刀子這輩子都坐牢底,坐穿了,坐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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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單韶臉色煞白,顯然他是聽說過圈子裏面那些關於言玉的傳言。
他握着刀子在那時候都開始有些顫抖了。
“你別過來,你要是再過來一步,我就割破她的喉嚨!”
言玉眸子一涼,“你這是在威脅我?”
原單韶竭力的剋制住自己的手,不讓它顫抖,故作鎮定的大聲虛張聲勢道,“我沒有威脅你,你要是敢過來的話,我就真的會割破她的喉嚨!”
吳玖林眼疾手快的抓住了言玉的衣角,“言玉,顏顏還在他手中,千萬別衝動。”
但言玉更快,眼角餘光只是瞥到了他的手伸過來,就快步的錯過身。
吳玖林也就抓了個空。
可他根本不在意這些,主要是他沒面對過這樣子的場面,如果不是因為,有言玉,馬寒銘在這裏,他早就雙腿都軟了!
顏心悅脖子上面那一條細細的血痕都快要刺傷了他的眼睛。
無時無刻都不在提醒着他眼前的這個人是有多麼的瘋狂,早就已經失去了理智。
馬寒銘正色,鄭重其事的勸他,“聰明的人會選擇現在就放下刀子,投降,或許你還會有一條出路!”
原單韶臉色很難看,他討厭的別人不停在他的耳邊,用各種話來威脅他。
他更討厭的就是自己不爭氣的性格,居然會因為馬寒銘的這一番話,嚇得差點就真的打算丟下刀子跪地求饒。
“我憑什麼相信你們?”
顏心悅就像是他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他只能夠緊緊的攀附着她,抓住她,
他很擔心,自己要是放開她,自己會溺死在這波濤洶湧的海流中。
更何況他絲毫不懷疑面前的言玉手段,光是看他那冰冷的眸子,就會有一種沁人的冰冷寒意從腳底慢慢的升起。
言玉心裏面早就已經掀起了一陣陣的驚濤駭浪,眼底更是在席捲着暴風雨。
事實上要不是因為他的刀子還在顏心悅的脖子上,他早就一腳踢過去了,管他是生是死。
他眉眼間儘是掩不住的戾氣凌厲,“你覺得在這種情況下,你還有選擇的餘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