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他這二十幾年,他似乎都沒有遇上過像莫小晴那樣的女孩子
也不是沒有追他的女孩子,或者說追他的人一直不少,若非要算的話,他應該也是談過一個的,可他就是沒有心動的感覺
老實說他不知道他究竟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子,以前談過的那一個匆匆的結束了,幾乎沒有超過三天,那個時候似乎是想要感受一下什麼是喜歡所以也就隨便接受了一個女孩子,甚至連她的臉都沒有看清楚。
當他後來第二天知道那個女孩子到處炫耀他和他在一起的事情,忽然覺得索然無味,女孩子都是愚不可及的。
可自從見過莫小晴面對着季慕晗的冰冷,還能不停前進,絲毫不覺得氣餒的性格之後。
有的時候他也會忍不住靜下心來想象他以後的女朋友究竟會是什麼樣的女孩子
現在再想的時候,他的腦子裏就會不自覺的勾勒出來一張漂亮精緻的小臉蛋,雖然有些模糊不清,可是他就是知道那張臉是誰的
猛然的搖了搖頭似乎這樣就能夠立馬把它從他的腦子裏甩出去。
瘋了瘋了瘋了,真的是瘋魔了
看來他必須要找個女人來談談人生了他覺得她要是再這樣下去的話,真的會越來越不正常
“好吧,感情的事情我不是很理解,至少我暫時沒有這方面的想法,我註定是要在部隊呆一輩子的,所以我纔不會給自己找一個大包袱。”金華不是很能夠理解他們的想法。
莫小晴怒吼:有本事單挑,敢說她的包袱
“難道你打算一輩子一個人過”沈少林頗覺得有趣的挑了挑眉。
“那倒沒有,”金華誠實的搖頭。
他的想法是拖着先,拖到實在不能拖的時候,就找一個合適的女孩子把證扯了。
但是沒有想過不結婚,畢竟他要是不結婚的話,他家那位河東獅吼的老媽,就是拿刀子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也會硬逼着他娶了的
說來,他真心對女孩子沒什麼興趣,尤其是那種嬌滴滴,又喜歡動不動就哭哭啼啼的千金大小姐,他最煩那種了
沈少林勾脣,戲謔的從他的身上移開視線,落到那邊堪稱傻白甜的戚光身上,頗覺得有趣的加深了弧度,目光意味深長的在他們兩個人之間來來回回
在聽他們說了一輪的話後,神經粗的戚光後知後覺的恍然大悟了,一時間沒控制好聲量,幾乎是大喊出來的,“你是說莫小晴。”
沈少林深吸了一口氣,如果不是因爲部隊禁止鬥毆打架的話,他早就給了這個蠢貨一拳了。
說的這麼大聲,是想把季慕晗引過來嗎
他莫不是覺得這段時間日子太舒坦了皮癢癢了
攤上這麼個豬隊友,也真的是無語了
酒吧裏面總是燈紅酒綠,徹夜光明,就如同這個繁華的帝都一般,看着就讓人眼花繚亂,卻也讓人最後漸漸的迷失了本心。
休息室裏面,一個女孩子隨口問道,“藝娜,你說時希這段時間怎麼都沒有人上班”
像她們這種陪酒,只要不來上班就沒有工資。
全是看陪的那個客人花費多少
然後,她們就從裏面抽成。
還記得剛來的那一段時間時希不僅陪白場,還陪夜場。
那個時候她可以說是炙手可熱,正好是被捧上金牌的時候。
可是,這段時間她似乎都沒有怎麼來酒吧,昨天她陪的那個客人還在問這個問題。
藝娜漫不經心的摸着自己的指甲,被吞的說了一句,“我怎麼知道她的事情我纔不關心”
她雖然有些平時總是喜歡時不時的關注着她的一舉一動,可那也只是偶爾問一下,也還沒有到那種什麼事情都特別關心的地步。
她又不傻,明明聽着她的事情只會讓自己堵心,爲什麼還要關心她的事情讓自己堵心
反正,她也看出來了,尹時希現在只怕比她過的還要難過,因爲心裏有所惦記,偏生那個人卻對她不屑一顧
所以,
如今根本不需要自己去打擊她,戳她的傷口,她就已經不堪一擊了而且在這種事情上比自己說萬句話都讓她更加的心如刀絞
她確實看她不太順眼,卻也沒到這種非要讓她心痛至死的地步,說到底不過是她太過執拗,不停地奢望着不屬於她的人
女孩子眼珠子一轉,“我的意思是你知不知道什麼內情啊”
像她們這種陪酒女,大多數都是18歲到26歲左右,只要是超過這個範圍之內,墨少都客客氣氣的把她們婉拒了。
這也是爲什麼她們酒吧越來越紅火,試問一個酒吧裏面本來就是豪華場子,頂尖人脈,且裏面的陪酒女都是年輕漂亮,有身材的,有誰會不喜歡
藝娜心裏一動,忽然生出了一種同病相憐的想法來,“不要再我的面前問她的事情。”
說到底,不僅僅只是自己一個人對她有敵意吧
可真正要說她做錯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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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並沒有,其實,她們都只是一樣
一樣的可悲可嘆
在這個酒吧裏,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惦記着她的位置,又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把她拉下來
旁邊的那個女孩子這纔想起來藝娜一直都對時希有着敵意,就怕觸了她的黴頭,立馬道歉的說,“我說錯了,我們就不再聊她了。”
藝娜但是無所謂,她並沒有生氣什麼的,即使那麼針對她,也只是言語上的針對,從來沒有想過對她用什麼手段之類的。
畢竟說到底,就如尹時希說的那般,其實他們都是一樣的地位,誰也不比誰高尚
都說高處不勝寒,其實尹時希來的這段時間裏,她纔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自己還活着的事實。
在黑暗裏生存了太久,有的時候都分不清自己已經過了多久了,一個月似乎也是這樣子,一年似乎也是這樣子,兩年不都是這樣子過去了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沒有任何的變化,像她們這樣子的人對明天又能有什麼期盼呢
這些問題只不過是談哪個酒吧裏的外圍女又攀上了高枝
哪個人又跌落了懸崖
似乎話題中心永遠在圍繞着這些,沒有任何的實質意義。
他們的出生註定他們這一輩子只能攀附男人活着。
藝娜嘴角一抹諷刺的笑容,她並不是沒有想過改變她的現狀,可是她又有什麼辦法
在這樣子的時代裏面,他又能相信誰
又有誰能夠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