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從校慶文藝匯演那個霹靂雷暴開始。25歲靈魂穿越回去,17歲靈魂被動回到了原位肉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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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舟若行聽聞嬌喘,意識到從自己嘴中發出,錯愕捂住嘴巴。
她正掛在南天遠身上,陰道裡還塞著那根熟悉的東西。
窗外大雨傾盆,雨滴砸在玻璃上粉身碎骨。
南天遠托住她的翹臀,眼神也有一瞬恍惚。但很快恢復平靜。
呼吸逐漸平複,他兜揉她的胸乳,“幾點了?”
舟若行環視周圍,一間簡陋的化妝間。不遠處音樂聲悶悶地傳來,她猜這地方離舞台很近。
從他身上跳下,她摸來化妝桌上的手機按亮,2012年4月5日。
舟若行雙手繞到身後故作淡定系文胸,沒回頭,“5點了。”
然而指尖的抖動出賣了她。
兩個小勾仿佛和她作對,怎麽都勾不到一起。
驀然一雙溫暖乾燥的手接住她的動作,幫她系好。
南天遠低頭專注,她從鏡子裡窺到他的神情。
“好了。”清廓的手指擦過她的肌膚,南天遠放下粉色內搭,將校服外套重新穿在她身上。
抬頭,與她目光在鏡子中相接。
舟若行慌亂錯過視線,從他手上扯過衣擺,卻又愣住。
這怎麽……這是誰的校服啊?這麽寬大。
她的校服呢?
南天遠提上褲子,對鏡查看,挑眉疑惑。他臉上這是什麽怪異的妝容。
褲兜裡手機震動。
“南公子,你去哪了?好歹最後一次校慶了,你上心點。”是穆雋。
“嗯。”南天遠也不知道自己在哪。
“我都唱完了,這個節目後面就是你的鋼琴獨奏了。”
“再後面一個呢?”南天遠問。
“我看看節目單,是——是高一的創意舞蹈。”
“讓他們先來,換個順序。”南天遠轉過身看舟若行,“我在化妝。”
如果他猜得沒錯,他又穿越回來了,此時正在進行的是校慶文藝匯演,而他,即將出場鋼琴獨奏。
那麽眼前這個人是誰呢,是17歲的舟若行還是25歲的舟若行?
是留在這裡的人還是回到這裡的人?
“會化妝麽?”南天遠走過來。
“會一點。”舟若行顯然也聽到了穆雋在電話裡的內容,認命拾起掉落在地上的粉刷,站在南天遠面前。
“麻煩你了。”
“不客氣。”
剛才性器還抵死纏綿的兩人,出奇見外生分。
卻毫不違和。
南天遠一席白襯衫,上台鞠躬,穩穩走向三角鋼琴,坐好。
四周暗下,徒留一個光影罩在他身上。
乾脆利落,一如他的為人。
舟若行從舞台一角往上看,找到班級位置。將校服拉鏈拉到最頂端,遮住脖頸吻痕,跑回觀眾席。
“你去哪了?”
玄斐然湊過來,給她看剛拍的照片,“你看,楚慈這身材真令人羨慕。”
“就是胸比你小了點。”
舟若行一把搶過單反,著急緊張翻看。
這都是哪跟哪啊!
她和南天遠在教室,看似打鬧實則撒狗糧的合照,還有同學們各種表情造型的照片。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張集體照。
她坐在南天遠身邊,表面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卻挨他很緊,兩人關系不言而喻。
時空混亂的這幾個月,好像有什麽東西失控了。
“不過她再怎麽著,在南天遠眼裡都比不過你。”玄斐然在一旁八卦。
“南天遠?”
玄斐然一副明知故問的表情瞅她,胳膊肘懟過去,“不是都睡過了,還害羞?”
“!”
舟若行心中有條淋濕的流浪狗在哀嚎。
到底怎麽回事,她和南天遠三句話不對付。穿越到未來,發現他們兩人成了法律蓋章的夫妻。
沒有交易不是做戲,是24K保真的夫妻。
再回來,南天遠和她從冤家變情侶,明目張膽公開關系。
甚至在學校上演活春宮。
她有那麽饑渴麽?
哦對她記起了,南天遠屬狼的,永遠吃不飽。
台上的少年十指輕扣琴鍵,李斯特的鍾空靈清脆,靈活躍動,從長指下緩緩流淌。
淌進少女的心湖,漣漪陣陣。
在未來,前幾天南天遠曾對她說,糯糯,我做了個夢。
我夢到自己回到了高中,和你重新來過一遍。在夢裡,我們不再針鋒相對,你陪在我身邊,給予了我好多溫暖。
舟若行眼神閃爍,不知道南天遠猜到了多少,問,“你想過有一天真的面對高中的我,會說什麽做什麽?”
“做現在我們可以做的事,說現在我對你說的話。”
舟若行五指蜷在掌心,艱難咽下口水。
她和他,確實做了未來才能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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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藝匯演結束,已經快晚飯時間。沒有晚修,大家走得都早。
舟若行回教室時,南天遠坐在後面低頭收拾書包。臉上的妝沒有卸。
眉眼都被銳化,更立體俊朗。
她翻了翻書桌,掏出被雨水淋濕的校服外套放腿上。
“南天遠。”她扭過身子,“校服還你。”拉鏈拉到一半,往下褪衣服袖子。
他提起她腿上的衣服,摸了摸半乾的布料,“明天再說。”
“不要!”舟若行執拗把校服甩在他書桌上,金屬拉鏈撞上桌角。
鎖骨上紅痕星星點點。
南天遠本想說,隨你。
但是腦中不斷翻滾這幾個月奇幻的過往。
這是她未來的妻子,他曾經不敢觸碰的奢望,在未來都成了真。
他起身把衣服披在她身上,強硬將她手臂塞進衣袖,勾起拉鏈,“穿濕的會感冒。”
“生病了也和你沒關系。”
“有關系。”
舟若行微怔。
“請假了不能來上課正好給你看笑話。”她噘嘴。
“我會心疼。”
舟若行整個人傻掉。反駁的話不成句,望著他淡然的表情。
南天遠握緊她的手,“好涼。”
“那……”舟若行還在搜刮理由,“我爸媽看我穿男生外套,我沒法解釋。”
“實話實說,被雨淋了。”
南天遠單肩背起書包,把她校服掛在手肘往外走。
走到教室門口,她還沒跟上,他回首,“快點。”
“去哪?”
他笑,一改往日的拒人千裡,“送你回家。這已經成為我們之間的約定,忘了麽?”
葫蘆:別問我南知不知道糯是穿越回來的,糯知不知道未來的南是兩個靈魂。我也不知道,圓不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