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只是在想這位W醫生能不能治好陽陽?”
厲璟安溫聲細語地安慰:“這次治不好就請更厲害的醫生,總能治好的!”
白菀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
厲璟安以爲白菀累了,讓她早點休息後就先掛了視頻。
晚上,白菀洗完澡躺在牀上,還在想着這位W醫生的事。
能讓厲璟安這麼費盡心思找應該是有些能耐的。
就是不知爲何她的名字好巧不巧也是W。
但她除了用W的名字發表過幾篇論文之外,也沒怎麼在心理學領域冒頭。
也許真的只是巧合重名了而已……
次日一早,白菀給厲暖陽做好早餐,就去了公司。
結果剛在公司樓下,迎面就看見了不想看到的人。
“白菀!你這個狐狸精,禍害!”
“害得我兒子失憶就算了,還害得他喝醉酒出車禍,差點兒丟了性命,你怎麼這麼惡毒……”
見周佩蘭踩着恨天高氣勢洶洶地朝她走過來。
她一邊罵罵咧咧,一邊神色兇狠地揚起手想要扇她耳光。
可白菀早有防備,在她擡起手的那刻,就已經閃躲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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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佩蘭撲了個空,只能惡狠狠地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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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門口人來人往,周佩蘭卻完全不顧豪門夫人的風度和禮儀。
她指着白菀的鼻子像個潑婦一樣自顧自地拍着大腿哀嚎道:“我們家是到底是倒什麼八輩子的黴?居然被你這種賤人纏上?老天爺真是不公啊,你這害人精活得好好的,我兒子卻在醫院受罪。”
“你如果還有良心,就立刻跟我去醫院,跪在我兒子病牀前替他祈福贖罪,不然,我就讓你給我兒子陪葬!”
白菀聞言無語到了極點,雖然她不知道厲邵霆到底怎麼了。
但陪葬是什麼鬼?
大清早亡了,她以爲她兒子還是什麼皇帝嗎?
白菀無語地翻了個白眼,一把將周佩蘭甩開,站在更高一級的臺階上,居高臨下地看着周佩蘭,神情漠然:“厲夫人,你要是有病就去治,別在我面前發瘋!你兒子是死是活跟我有什麼關係?我憑什麼去照顧他?”
周佩蘭心裏本來就有氣,這會兒更看白菀不順眼,惡狠狠地說:“你說誰有病呢,你這個惡毒的賤人,居然還敢咒兒子?”
白菀不急不緩地勾脣,說:“我哪句話說錯了嗎?你最好別再招惹我,否則就你剛剛說的話,就足以讓你那醉後駕駛的兒子牢底坐穿了……”
她沒衝去醫院捅厲邵霆兩刀已是仁至義盡了。
憑什麼覺得她還會去做厲邵霆的保姆?
周佩蘭氣得發抖。
自始至終她都是瞧不起白菀的。
就算白菀曾經是白氏集團的千金小姐。
是雲市名流千金中數一數二的翹楚。
她也瞧不上!
她一直認爲,她兒子厲邵霆,該配京市那些真正的豪門千金。
而不是雲市一個末流家族的小姐。
可她怎麼也沒想到,邵霆爲了這女人都出車禍了。
這女人不心疼厲邵霆也就算了,居然還敢咒他?
她曾經不是愛他愛得要死要活的嗎?
現在怎麼能這麼沒有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