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若木雞,此刻用這個成語來形容迎夏,是再合適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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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眨了眨眼,目不轉睛地看着剛親完自己,臉距離自己的臉一指寬度之外的男人,脣上似乎還殘留着兩脣相貼的觸感,淡淡的,卻真實存在。
愣怔了半天,她突然冒出一句話,“你爲什麼親我?”
說完,便後悔了,感覺自己說了什麼蠢話。
原以爲她的話會讓兩人之間的氛圍變得尷尬,但尷尬的,好像也只有她自己而已。
林漠安揚起了嘴角,覺得面前的小姑這會兒實在是太可愛了,手忍不住捏了下她的臉,反問道:“這是夫妻間很正常的事情,你要慢慢習慣。”
頓了下,又說:“怎麼?還不準親了?”
這句話,是故意逗她的。
明顯的,確實成功了。
小姑娘慌慌張張的,晃着小腦袋,“沒有、沒有……”
下一秒,嘴脣又被啄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便被面前再次偷親她的人擁進懷裏。
爲什麼突然親她?
可能是卸下所有包裝的小姑娘出現在他面前的小姑娘實在是太可愛了,紅紅的臉蛋,粉粉的嘴脣,透露着單純的小鹿眼,在看着他的時候,可愛得很,可愛到他忍不住想要親近。
也可能是真把小姑娘放心上了吧!
活了二十多年,這大概是他第一次這麼衝動地想要去親近一個小姑娘吧!
林漠安彎着腰,手臂輕輕抱着她,下巴抵在小姑娘的肩上。半晌,他微不可查地嘆了口氣,低沉的聲音帶着柔情,“夏夏,還記得我說過的嗎?”
迎夏緊張到小手緊緊揪住了衣襬,脣上像被火舌擦過,滾燙滾燙的,腦袋嗡嗡作響,說話也磕巴了,“什、什麼?”
後腦勺被輕撫了下,林漠安也不焦急,耐着心,語氣輕輕地緩聲道:“我說過,我會認真對待我們這段婚姻,雖然我們的開始的不是因爲愛情,但一旦開始了,我就會負責到底,只要你不說離開,我就不會離開,因爲我們是夫妻,所以有些事情我們一定會發生,我也會去想,我說過我會給你時間,等你想好了,就告訴我一聲,但是夏夏,你認真想過嗎?”
夏夏,你認真想過嗎?
慢慢回過神來,迎夏動了動腦袋,把臉埋進男人的頸脖上,臉蛋貼着男人溫熱的皮膚。
同時,也把難以掩飾的羞澀埋了進去。
“對不起……”
她低喃着,語氣放得很軟,說話時溫熱的氣息落在男人的皮膚上,無意識之間,撥人心絃,撓人心扉。
“對不起,我、我……”
“傻瓜,”林漠安輕笑着打斷她的話,“不用覺得對不起,我知道你也是在認真對待這段婚姻,但是你還小,所以有些事情沒有我想得那麼深入,沒關係的,我再給你些時間,你好好想想。”
話落,沒等小姑娘回答,便拿起衣服轉身進了浴室,獨留小姑娘一個人在牀上發呆。
有沒有想過?一開始她是想過的,可很快就已經忘了,別說那件事,連夫妻間親密的舉動,她都沒有細想過,就覺得牽牽手就已經很高興了。
在外人眼裏,她平日裏是一個冷靜自持的人,她自己覺得也是。可好像從林漠安在身邊出現開始,她好像變得沒以前那麼冷靜了,更多的時候會像個小女生一樣,想着自己喜歡的人,想着想着會不自覺地笑了,看見自己喜歡的人,她會不自覺想要靠近,想試着找回以前那個天真的自己。這一點,她好像做到了。在林漠安的關心下,她好像真的變回了那個初到林家時候,那個天真爛漫,單純可愛的小姑娘。
就連宿舍那幾個小姑娘也說,她變了好多,以前的她是平淡溫柔的,現在的她,有了女人的溫柔,也有少女的活潑。
腦海裏,都是林漠安婚後對她的好,一幕幕,像電影播放的畫面一樣。
他,是對她真的好。
他當初結婚時說的話,也不是說說而已。
說真的,她也感覺到了,他是真把她放在了心上,想到自己這幾個月來的無條件接受他的好,她有些慚愧了,雖說她說了會學着照顧好他,但現實是,他照顧她更多。
迎夏擡頭看着浴室的方向,腦子裏想着他剛纔那翻話。
是啊!他們是夫妻啊!
不管早晚,有些事情終究是會發生的。
而且,她也沒想過什麼柏拉圖式的婚姻,她也是希望能擁有他的,只是這段時間她好像有些肆意享受他帶給她的溫柔相待了,忘了他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他也會有正常的需求。
浴室的水聲還在繼續,迎夏低頭看着了自己的衣襟,衣襟有點兒大,能隱約看到起伏的線條,想必他剛纔那個角度,也能看見。
驀地,原本就滾燙的臉蛋瞬間又升高了好幾個溫度。
她雙手捧着臉,跑出了房間。
拖鞋踩在地板上嗒嗒作響,陸管家正好在客廳,聞聲看過來,便看見小姑娘像被什麼追着跑似的,往樓下跑來。
一頭霧水。
十五分鐘後,林漠安穿戴整齊從浴室裏出來,發現小姑娘沒在房間後,搖着頭輕笑了下。
“看來是被嚇跑了。”他低聲說着。
放好毛巾,他靠着牀頭坐在牀上,等了十分後都沒有看到小姑娘進來,正準備下樓去找人的時候,小姑娘進來了,手裏拿着兩個杯子,一杯牛奶,一杯溫水。
迎夏看着他,頓了下後,聲音軟糯地問道:“你要去哪裏啊?”
剛纔已經大膽地把人給親了,林漠安也不藏着自己的心思了,向前朝她靠近,直接道:“也不知道你是不是被我給嚇跑了,準備去找你。”
“……”迎夏抿了下脣,解釋道,“我沒有跑,我只是想去樓下熱個牛奶,順道給你倒杯水。”
說着,把水遞過去。
林漠安鬆了口氣,爾後嘴角掛上了笑意,他接過她手裏的水,幾口就喝完了,喝完後低頭看着小姑娘,提醒道:“牛奶還不喝?再不喝就涼了。”
“哦哦!”
牛奶溫度剛好,小姑娘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好一會兒才把大半杯牛奶喝完,林漠安就這樣低頭看着她,耐心等待,等她把牛奶喝完後,把杯子拿過來。
手碰上她的指尖,一股寒意從指尖傳來,冰冰涼涼的,像被冰雪浸泡過似的。
他蹙着眉,有些心疼,“快去牀上躺好,我等會兒就回來。”
迎夏看了他一眼,點頭,“好。”
男人很快就回來了,進屋後把房門上鎖。
小姑娘已經乖乖躺在牀上,牀不是很大,小姑娘差不多佔了牀的一半,見他過來,往牀邊縮了縮。
林漠安拖鞋上牀,躺下後輕笑着把小姑娘拉回來,抱進懷裏,“別再退了,再退就要掉地上了,牀不大,將就一下吧!”
男人身體很熱,身上帶着她的沐浴液那淡淡的蜜桃香,她靠過去,手輕輕捉住了他的衣襟。
感覺到她身體的僵硬,男人擡頭,輕撫着她的背,低聲安撫,“別緊張,只要你還沒準備好,我就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小姑娘臉蛋好不容易降下去一點溫度的臉蛋此刻又瞬間變得滾燙,被男人誤會,她連忙解釋:“不、不是的,我沒有這麼想。”
林漠安輕笑着,稍微鬆開她一點,手擡起,輕輕托起她的下巴,讓懷裏的人兒對上自己的雙眸。
他眼裏帶着笑意,溫柔說道:“放輕鬆,你這樣我們兩個都沒辦法睡覺,要不……我試着然給你放鬆?”
說完,低頭用脣堵上小姑娘的,有了之前的主動,林漠安這會兒也沒剋制了,吻變得霸道,一陣細磨輕咬後,撬開了小姑娘的雙脣,長舌直接鑽進小姑娘的口腔之中。
他很霸道,風捲殘雲般地侵襲着小姑娘的口腔裏的每一個角落,在每一個角落留下了自己的氣息。
他的霸道,讓小姑娘幾乎承受不住,沒一會兒,身子便軟得跟一塊任人揉捏的海綿似的,腰被緊緊抱住,脣被重重堵住,小姑娘原本就緊張到氣息不順,沒一會兒,更像是幾乎要透不過氣來了。
彷彿察覺到了什麼,林漠安緩緩退出,輕咬下了小姑娘的下脣後,額頭抵着她的,同樣的,他也有些微喘。
“夏夏……”聲音嘶啞,裏頭帶着某種濃濃的,不可言說的意味。
迎夏重重喘息着,用力呼吸着周圍新鮮的空氣,小手用力捏住男人的衣襟,用力到骨節泛白,雙脣被蹂躡後,色澤紅潤,嬌豔欲滴。
男人的視線落在上頭,眸色深深。
嘗過小姑娘的甜美,男人蠢蠢欲動,可一想到她還沒準備好,又努力剋制住了,他咬咬牙,在小姑娘穿上啄了一口後,緊了緊抱住小姑娘的手臂,哄道:“不動你了,睡吧!”
他不說這話還好,一說,懷裏的人兒臉蛋爆紅,直接紅到了頸脖。
不知道是被他的氣息纏繞,所以着了魔,還是她心底裏隱藏起來的那個大膽的自己,衝破了她自以爲最真實的自己,一句她怎麼也想不到的話,從她的嘴裏衝口而出。
“其實,你可以動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