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她不是他們的孩子

發佈時間: 2024-11-28 23:5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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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八章 她不是他們的孩子

 “自然是投給君庭,既然君庭和漠柔結婚的,那君庭就是我們的女婿啊,你不投自己人投誰”唐清瑜忙說道。

 蘇啓廉還未開口,她又放開他:“不行,我得去和漠柔打個電話”“唉小瑜,你可別說”

 “放心,我現在不會提起,你不也說了,還不確定嗎”唐清瑜拍拍他的手,隨即開門出了書房,匆匆朝樓下而去。

 不管段漠柔是不是那個她丟失掉的孩子,她也想把她當成自己的孩子般寵着。

 蘇啓廉望着唐清瑜急急忙忙下樓去的身影,不禁笑着搖了搖頭,也跟在她的後面下了樓。

 誰也沒有注意到昏暗的過道中,站在那裏的人。

 蘇紫沫一臉的不可置信,她聽到了什麼難道說段漠柔會是他們的那個孩子

 她一直以爲她是最最幸福的,生長在這樣一個家庭中,媽媽疼愛,爸爸寵溺,簡直就把她當成了掌心中的寶。

 她也有聽聞曾經爸媽有過一個孩子,應該是她的姐姐吧,因爲奶奶的反對,把媽媽生下的孩子拿去扔掉了,騙媽媽說孩子死了,結果導致了媽媽得了憂鬱症,還差點自殺了。

 後來,據說媽媽有了她,憂鬱症纔好轉了些,但仍一直喫着藥,於是生了她後,就沒再生第二個了。

 她十八歲生日,她的成人禮,卻讓她聽到了一個驚天大祕密。

 那天因爲開心,她多喝了兩杯,本就不會喝酒的她,整個人輕飄飄,頭暈乎乎地,生日宴結束,她就被爸媽扶着到臥室睡覺了。

 也不知睡到幾點,她被尿憋醒,於是顫悠悠起牀,進了衛生間,從衛生間出來,她又想喝水,便扶着樓梯下去。

 還沒走到下面,就聽到父母的談話聲。

 唐清瑜的話,至今她還記得,哪怕當時腦子暈乎,可卻記得清晰。

 她說:廉,謝謝你這些年對我的付出與陪伴,我知道紫沫並不是那個孩子,但我會把她當作那個孩子來養着

 她有那麼瞬間沒有理解其中的意思,不是那個孩子,是什麼意思她不是誰不是他們的孩子嗎

 她都沒再下樓去喝茶,直接又回了臥室,再度躺上牀,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醒來時,她的腦海中一直蹦着唐清瑜的那句話,一直在想着那句話的意思,甚至她想,是不是昨晚上她做的夢

 可她清楚,不是的,並不是夢。

 而現在,他們一直在尋找着的那個人,居然是漠柔姐姐那也就是說,段漠柔是她的姐姐不,段漠柔纔是他們的親生女兒,而她,什麼都不是。

 蘇紫沫一直靠在那裏,聽着樓下唐清瑜的聲音愉快地響起,她突然間紅了眼眶。

 **

 段漠柔是被手機吵醒的。

 她伸手拿過牀頭櫃上的手機,眯着眼睛看了下,居然是唐清瑜。

 “漠柔”電話才接通,唐清瑜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唐阿姨有事嗎”段漠柔忙擁着被子坐起。

 “想問你明天有沒有空,陪我去逛會街吧”唐清瑜熱情地邀約着。

 “明天啊明天週末,應該有空的”她忙說了句。

 “好好,那我明天來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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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不用,明天到哪裏我直接自己過去就可以。”段漠柔忙拒絕。

 唐清瑜又和她聊了好久,拉拉雜雜一大堆,纔有些戀戀不捨地掛了電話。

 段漠柔一時也沒有睡意,看了眼時間,已十點多,身邊的位置早已冷卻,也不知道商君庭去了哪裏。

 她起了牀,進浴室梳洗了下,披了件厚實的浴袍開門出去。

 樓下,傳來小包子的聲音:“不是這個,商玄你太笨了”

 她站在樓上望着樓下的小人兒和商玄兩人搭着積木,小包子白皙地胖嘟嘟地臉讓人看得總想上前摟住他親一口。

 她突然又想起自己的那個孩子,心口猛然一窒,臉色也有些蒼白。

 國內一直沒有消息,青青也沒和她說起,商君庭也沒再提起,那個孩子真的哪兒都找不到了嗎

 “段小姐”樓下,商玄發現了她,忙從凳子上起身,開口叫道。

 小包子一聽,頓時從地上起來,噠噠噠跑上樓來牽她的手:“你肚子餓不餓,我讓張媽給你做東西喫”

 段漠柔抓着他的手,看他儼然一副小大人的樣子,不禁笑:“好了你去玩吧,我跟張媽說”

 “段小姐起來了我去把菜熱一下,哦對了,還有燕窩羹,商先生特地吩咐的”

 張媽聽到動靜,早已自傭人房出來,忙不迭進了廚房間。

 她的話倒是讓段漠柔不好意思起來,她這半夜起牀,他還特地吩咐這明眼人不是一看就知道發生什麼了硬着頭皮將燕窩羹喫下,又吃了點主食,便帶着小包子上樓,讓他洗澡,給他拿衣服,服侍他上牀睡覺。

 小包子要聽故事,她便躺在他邊上,替他講故事。

 段漠柔一直以爲小包子已經睡着,他卻突然間開口說了句:“你和我幻想中的媽咪是一樣的,如果你是我媽咪就好了”

 她有些發怔,轉頭望身邊的他,小包子卻已閉着眼,呼吸冗長,像是已睡着。

 段漠柔不禁笑,敢情他在說夢話。

 臥室的門輕聲打開,有人走了進來。

 湊頭望了下,開口問了句:“睡着了”

 段漠柔點點頭,伸手替小包子掖好被子,還沒蓋好,突然感覺到有大掌滑進了她的衣服,她慌忙伸手按住,轉頭瞪着他:“別鬧”

 他卻長臂一收,她整個人早已從被子中滾出,滾入了他的懷裏,他一把抱起她,轉身朝外面而去。

 “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段漠柔壓低着聲音說着,她不習慣老是被他抱來抱去。

 他沒說話,依然抱着她走進了臥室,將她輕柔放在牀上,高大的身軀沒有離開半寸。

 “你剛纔去哪了”段漠柔也沒有放開抱着他的頸項,只是大眼害羞地望着他,輕聲問了句。

 “你今天去茶樓做什麼”他卻問了她如此一句。

 段漠柔有些驚訝,但還是乖乖回答:“約了謝長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