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不要再反抗我

發佈時間: 2024-11-28 23: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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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八章 不要再反抗我

 一路上,他沉默不語,她匆匆替自己圍好浴巾,又將他的外套裹於身上,才縮在車後座。

 “商先生今日又如此大動干戈,有這個必要嗎”

 段漠柔輕聲開口,眼望着車外迅速向後飛去的建築與樹木,她以爲那天他們把話說得很清楚了,哪怕是最差的結果,無非也是仇人一般,他玩死她,她再也混不下去,而不是像現在,他非要將她從別人那裏拉走。

 既然他嫌棄她男人多,現在又做出這麼一副大男人的樣子做什麼彷彿他真的是她的丈夫一般。

 商君庭望了眼後視鏡,她整個人窩在他寬大的西裝內,平時一頭長髮總是盤起,此刻全都披散着,有絲凌亂,卻更顯孱弱與姓感。

 他收了視線,平視着前方,開口,聲音平靜:“我好像跟你說過,在爬上別的男人的牀之前,最好能通知我一下,當然,準不準,在於我。”

 段漠柔靜靜聽着他的話,脣瓣淒涼地揚起,在他的眼裏,她便是如此不堪的一個女人,靠着爬上各種男人的牀生存着,說得讓她感覺都比不上那些站大街的女人。

 “商先生不覺得說這話有些可笑嗎既然我們已沒有了關係,我又爲何要通知你就像你說的,沒有了你,我還能如以前那樣順利地走下去嗎那我當然得尋找下一個能保護我的人不是嗎”她冷哼地說道。

 她在別人的眼裏是個什麼樣的人,她從來都不屑於解釋,嘴長在別人身上,他們想說什麼她沒有辦法阻止和控制,可是她沒有想到,她在他的眼裏,卻原來也是這樣一個人。

 段漠柔的話才落下,車子便一個急剎車,她始料未及,整個人一下子向前撲去,本能地伸手,卻仍重重撞在前座的椅背上。

 手腕未伸直,這突如的碰撞讓她手腕處傳出隱隱的疼痛,她知道,他一定又怒火中燒了,但她有說錯嗎

 段漠柔重新調整好了座位,沒吭一聲,只是拿一手揉着受傷的手腕,依然是那副表情,轉頭望着窗外。

 她知道他此刻黑着一張臉,也或許會突然間地將她拉下車,丟在這半路上,無所謂,她都不害怕。

 只不過,過了良久,他終究沒有開口,車子重又朝前駛去。

 到了沁園,商君庭停妥了車子下車。

 段漠柔還以爲他會兀自進屋去,卻沒想他拉開了後座門,隨即一把抱起她。

 疾步穿過客廳,上了二樓,踢開臥室的門,將她拋入柔軟的大牀上,他高大的身子隨即覆上。

 段漠柔能想像到他的懲罰,也儘量讓自己做好了心理準備,可當他攫取她的脣,啃咬到疼痛時,她還是本能地反抗起來。

 然而手才伸出,便被他輕輕鬆鬆制止住,大掌一揮,披在她身上的西裝早已散落,那條本就已經掙扎到鬆垮的浴巾,遮得她美好的身子若隱若現,讓人看了更血脈噴張。

 手動不了,她開始用腿,也不顧浴巾滑落,不顧自己裏面未着寸縷,她像是拼了命般,使出渾身勁,奈何男人的勁比起女人來,何止大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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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她潔白修長的大腿,被他很有技巧地壓制住,她再也使不上一點力來。

 “嗚商商君庭,放開你不是嫌我男人多嗎你不是嫌我髒嗎那你就別碰我”

 她終於掙扎到可以開口說話,沒喘一口氣,直接對着他吼出聲,漂亮的眸子裏,有絲驚恐,更多的是憤怒。

 他不是噁心她嗎不是一副不屑的表情嗎現在又做什麼

 “段漠柔你給我搞清楚,我纔是你男人”他一把粗魯地將早已掉落的浴巾從她身上扯下。

 她瑩白的身子完全呈現在他的面前,完美的像是一塊璞玉,有那麼瞬間讓人屏息。

 “你別總是拿着張紙來綁架我我男人那麼多,哪止你一個”她毫不示弱地反擊,瞬間便將他的怒意撩到最高點。

 他毫無憐惜地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段漠柔,你別以爲我不打女人”

 “你打啊,有本事你打死我”

 她紅着一雙眼,衝着他直叫嚷,潔白的身上,已到處留有紅色斑點,許是他粗魯的愛撫,許是兩人間的博鬥。

 而她一副高傲不肯服輸的性格,讓他更是怒火中燒。

 他一點點,收緊掐住她脖子的手,看着她漂亮的臉上慢慢呈現出來的痛苦,他範紅的眸子裏也越來越沉痛。

 突然間,他低下頭來,手上的動作也一下子放鬆,她因爲能得到空氣而本能地大口呼吸着。

 他的脣瓣抵在她的脣邊,擒制住她雙手的手也漸漸放鬆,慢慢地圈抱住她。

 “漠柔,不要再反抗我,我真的會把你弄死的”

 他暗啞着聲音,帶着一種近乎於痛苦的掙扎,響徹在她的耳邊。

 爾後,他從她的脣瓣,移至她的臉頰,再一點點向下。

 她突然間沒有了掙扎,在他一遍遍一寸寸親吻她的身子時,她沒再反抗,只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氣般,她躺在那裏,一動不動,任由他一步步攻城略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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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像是真的聽他的話了,只是,這樣子的她,像是一具沒有生命的娃娃般,躺在那裏,任由他擺佈。

 他心裏的苦澀漸漸蔓延,他不讓她反抗,並不是想要這麼一具行屍走肉,他想愛她,可並不想強姦她。

 他的動作變得溫柔起來,想喚起她身上所有的細胞與之一起共舞,他想要那個在他身下輾轉承歡的女子。

 突然間地,他感覺有什麼襲向他,本能地,他伸手抵擋。

 瞬間,一股尖銳地疼痛從末梢神經傳來,迅速抵達大腦。

 他有絲不可思議地轉頭望去,一把梳子,一頭尖銳地梳子正直直刺入他的手掌心中。

 血,順着那傷口處,正一點點向下流淌着,如同蜿蜒的裂縫,在他的手臂上顯得醒目異常。

 段漠柔也驚呆了,她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會如此做,只像是本能地,在手得到解放後,她抓着一切可以抓到的東西,狠狠砸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