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你和他是什麼關係
易浩文意識到他的意圖,忙拉着於止重又擋在他面前,卻誰被他輕輕一推,他本就站立不穩,這下,輕而易舉便倒了下去。
“我去你幹嘛你住手,啊呸你住腿”易浩文倒在地上,看到商君庭伸起長腿,一腳踹向門,他急得跟什麼似地,在那裏掙扎着要起來。
段漠柔沖洗好後,圍了條浴巾出來,找了一圈沒有找到浴袍,便開口問着。
話纔出口,門便被“砰”一聲踹開了,她嚇了一跳,拿在手上的吹風機也因爲驚嚇而掉到了地上。
看着門口進來的人,剛纔的驚嚇沒有平復,反而更害怕了。
看到商君庭沉着一張臉進門,反手鎖了門,直直朝着她而來,她本能地向後退着,一直退到浴缸邊上,差點又掉進浴缸了。
她全身上下只圍了一條浴巾,頭髮潮溼凌亂地披散在兩側,胸前的美好因爲急促的呼吸而起伏着,兩條白晃晃的大長腿上還帶着水漬,嫩白的腳丫子赤裸着。
這麼一副誘人的樣子,居然敢出現在別的男人家裏
“段漠柔,你真就這麼不要臉”
他墨黑墨黑的眸子盯着她,像是暗夜裏恐怖的狼般,恨不能將她撕個粉碎。
他料到她可能在易浩文這裏,卻沒有料到她真的住在這兒,還洗澡,甚至還穿成這樣
段漠柔怎麼也想不到商君庭會來,他來幹什麼還有,他怎麼知道她在這兒
最主要,“我要不要臉關你什麼事”
她羞惱地說了句,想要拿什麼來遮掩一下身子,整個浴室卻除了她身上的浴巾,找不出任何東西了。
“漠柔漠柔商君庭你給我出來”門外,易浩文已然在那裏大吼着,並“砰砰”捶着門。
段漠柔一臉警戒地望着面前的商君庭,後者只是微微轉了下頭,對於門外易浩文的威脅面不改色,而是又直直望向段漠柔。
“於止,給我砸門”門外的易浩文憤怒極了,不僅怒橫衝直撞的商君庭,也怒自己的傷勢左右了他。
“關我什麼事你可別忘了,現在你還是我名義上的妻子,要丟臉,也等我們離了婚再說”
他低聲卻冷冷地說了句,隨即脫下了外套,在衛生間的門被易浩文和於止撞開之際,他動作沉穩地將外套罩在了段漠柔身上。
輕薄的外套,帶着他應有的味道,將她整個人從肩膀一直包裹到臀部以下。
段漠柔還未反應過來,手早已被他拉着朝門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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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柔商君庭你住手你要帶她去哪”易浩文紅着一雙眼,緊緊盯着面前的兩人,整個身子擋在門口處。
“讓開”商君庭望了他眼,低低說了兩個字。
“今兒我說什麼都不會讓漠柔離開”易浩文一臉狠絕,已是下定決心不會再讓開。
商君庭剛要伸手,段漠柔忙一把抓住他:“不要”
易浩文身上的傷還沒有完全好,他又怎麼攔得住商君庭,她可不想因爲她而讓他的傷勢更爲嚴重。
 
“我和他有點事談,你讓開,談完了我就回來。”段漠柔望着易浩文,後者依然擋在那裏,視線在他們兩人之間轉着。
好半晌,易浩文才開口:“你和他能有什麼好談的”
段漠柔還想說什麼,商君庭先她一步開口:“好不好談和你無關。”說着,他一把拉着段漠柔朝前而去。
易浩文依然堵在門口不讓開。
段漠柔還以爲商君庭會伸手推他,但他卻停住了腳步,脣角微微揚起:“易浩文,如果你還想繼續在娛樂圈混下去,那就乖乖讓路吧。”
段漠柔一聽,頓時頭皮發麻,她相信商君庭不是說假話,像他這種人,只要彈一下手指頭,你便死無葬生之地了,一個易浩文,哪怕十個百個都不是他的對手。
有句話叫好漢不喫眼前虧,她已經惹毛他了,犯不着易浩文還得爲了她惹火他吧
“易浩文,讓開於止,把你家小主拉開”段漠柔忙說道,她一手捏着外套,一手被商君庭握着,只能拿眼神示意於止。
“哦哦,小主小主”一側的於止忙抖擻着上前。
易浩文也是個倔強的主兒,他依然站在那裏,眼神狠盯着商君庭,後又望向段漠柔,好半晌,才憋出一句話:“漠柔,你和他是什麼關係”
其實早在將軍澳,看到段漠柔從商君庭的車上下來時,他就已經懷疑了。
他知道娛樂圈的黑暗,知道一個女人在娛樂圈生存下來的不易,可是他一直以爲他的漠柔和別人是不一樣的,她那麼高傲清冷,讓人敬而生畏,怎麼也靠男人呢
面對易浩文的這話,段漠柔不知道怎麼回答,所謂的夫妻關係,僅只是幾個月而已,再說了,如若商君庭不承認,她不是打自己臉麼
“我的事情,你不要管,讓開。”段漠柔又說了句。
易浩文仍沒有離開,卻顯然,撐着門框的手慢慢垂了下來,商君庭拉着段漠柔從他身邊經過。
一路拉着她出了門,進了電梯,她能感受到他有萬分的怒氣,一張臉沉凝地像是從冰窖裏出來的。
她只能低着頭,不敢望他,看着自己光着的腳丫子,心裏一片悵然。
商君庭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了電梯,又拉着她朝着車子而去。
也不知道踩到了什麼東西,硌痛了腳,段漠柔輕呼了聲。
還沒反應過來,整個身子便騰空而起,她本能地伸手抱住他的脖子。
擡眼,剛好望到他倨傲的下巴,緊呡的脣,她一下子又像被蟄了般收回了手。
他的臉色似乎更陰沉了,疾步走至車邊,打開車門,一下將她扔了進去。
路虎的後車座挺寬敞,但他大幅度的動作還是讓她一頭撞在車門上。
身上的外套也散落下來,圍着的浴巾更已鬆垮。
看到站在車門外的他眸色如同這夜色般深沉,她才猛然察覺到自己已春光外泄,忙伸手拉過浴巾遮掩住。
一路上,他沉默不語,她匆匆替自己圍好浴巾,又將他的外套裹於身上,才縮在車後座。
“商先生今日又如此大動干戈,有這個必要嗎”